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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联系过梁森,他说过,念念只是去看江以南留下的遗物,威廉的条件就是那些东西他必须留在家里,念念想看只能自己过去,江以南的画作和日记都在房间的墙上和床底下,这也确实是搬不走的。”我想了想无奈道。
我以为会是件好事,但向阳顿了顿,也只是艰难的笑着点了点头。
“总之、感情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两个自己讨论吧,时时,这些真的不怪你,至于傅疏愈现在跟宋家的事情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宋斐的发展很好,宋洁的产业连年亏损,我看这架势她是都打算靠着侄女活了,宋斐在临江的关系可都是你一手疏通的,你是老大,他们都得听你的呢。”向阳拍了拍我肩膀。
我可能稍好点,感情的阴郁都是可以消化的,外界的事情解决了就已经皆大欢喜了。
向阳接了个电话,说是澄澄的伤口缝好了,可以回家了,明天来换药,我俩便起身,看了眼表,都凌晨一点多了,我竟然习惯性的生出点抱歉的意思,结果不好意思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向阳就四下看了一番,拧着眉幽幽叹气:“时时,你没带个司机来啊?”
我十分不解:“我来的时候不是有高辛辞么?”
向阳抿抿嘴:“那你咋回去呢?”
我:“澄澄不是开车了吗?”
小侯同学:“那他手成那样了咋开车呢?”
我:“我开啊?!”
小侯同学扶额,转瞬换了个尴尬但不失礼貌的笑:“算了,还是我送你吧。”
我顿时明白了,一个白眼翻上去:“你也觉得我是马路杀手?”
小侯同学偷笑,压低了声音:“也不是吧,我就是怕现在不去送你,一会儿就得开个会嘟嘟嘟响的大车去接你了……”
我表示突然手痒好想打人,但是又觉得他说的没错,怎么办呢在线等。
澄澄下楼来找我们了,为着露露的事情、看这样子都是要道歉,可我不想听,道歉从来是不管用的,而且我们是共犯,我受不起,便只躲开他拉我的手,退后两步,没什么别样的情绪:“你先回去吧,我想去江边走走。”
“这么晚了,那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给之之发了消息,他一会儿就来,你流那么多血需要休息。”我垂首笑笑,深吸一口气看他也是安慰:“放心,我不怪你,也不会再劝你了,人生是你自己的,大概我给你的也不是全对吧。”
向阳从后窜出来弱弱道:“那我也不用送你啦?”
“是,一会儿沈岐林也过来把澄澄带回去,所以早点回家吧,今天谢谢你,晚安。”我摆摆手。
向阳变了副样子,看我像妖怪似的,经过我身边还绕着走:“真奇怪,居然那么温柔,我都不习惯了,嗯,这儿阴气重,应该是被人附体了,鬼哥记得明早自己走昂,不然时时家有道士来找你了——”
在我再次升起打人的想法前他就溜的无影无踪,我对着澄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他也寂静,我就只管带他回家,之之他们来得也快,沈岐林把澄澄哄走后,之之就带我一路开车去跨江大桥,夜里没有人,远远吹来凉爽的风,转眼都要入秋了。
“孩子睡了,黎浠看着呢,蕴蕴刚来,有点水土不服,肚子疼,晚上我给她喂了药,看起来好多了,明天换药顺便带她给文素姨看看。”之之跟在我身后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我点头,每一句都是,其实心里有点罪恶的享受自己了,我喜欢晚上出门,喜欢黑夜,喜欢安静,喜欢晚风,这应该算是——自由的短暂使用权,连孩子的事我都放空了一瞬,不想听之之太多唠叨,也想自己更快乐一点,我就爬上栏杆,坐在坠落的边沿,很有效,他确实不说了,甚至都有点无奈。
“在这里的话……好像很容易打扰到别人,而且高度足够的情况下,摔倒水面上的痛感跟水泥地差不多,特别疼。”他浅笑,朝我伸出手:“下来吧,你还有什么其他想去的地方吗?”
“你想什么呢,我就坐坐而已。”我嗤笑,看他还不信,只好扶着他跳下去,看着江水翻涌,轻轻叹了口气:“我哪敢啊,今天把合同换来了,明天就开始走流程,解决这些事预计又得小半年。”
“你们很晚还在一起啊,高辛辞……他跟你说什么了?用什么换来合同?”之之特奇怪的问。
我琢磨一番,自己都忍不住笑:“用、很多很多个错误,用这个。”我转过身,给他展示右手上的戒指。
他怔住,许久点了点头:“你们会结婚吗?”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是用很多很多个错误,今天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我一道重击,不过已经没法后悔了,他也不能。澄澄和露露也不能……”我背过身,手扶在栏杆上好冷。
“它也是错误么?”之之忽而指我,我不解其意,他也知道更具体一点,点了点我脖子右侧:“你这里……”
那是高辛辞留下的吻痕,我很难堪,可伸手捂了捂又觉得是掩耳盗铃,便也罢了,只醉心观望远处的美景。
但他又从后抱住了我。
他把我的手从栏杆上收回来,禁锢在他手里,搁在我小腹前,脸颊靠着我发丝。
他问我:“我为什么不能是错误。”
我闭上眼,把力气都用在挣脱上,可是做不到,眼泪掉下来被风刮进嘴里,尝起来是咸咸的。
“封适之,很多事情我都已经忘了。”
他很执着的:“可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来吗?”
我彻底坠落,也不知道是心里想的还是嘴上说的,不知道真正表达没有,我在荒芜中回应:“不能。因为我真的已经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