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打新冠疫苗第二针时最为惊慌。
那一天,我爸爸带我去打新冠疫苗第二针。还在车上我就开始忐忑不安,就好像要去受满清十大酷刑一样,甚至我都想跳车逃跑了。
到了打疫苗的地方,我就排在了一支超长队伍的最后面,却万万没有想到我爷爷居然早就在前面给我占了个好位置。我就直接到前面去了。当时我都快崩溃了,好好的为啥跑前面去?!
我耳中听到有人说第二针非常疼,更是把我吓得不轻。但却有一个打完疫苗的小学生跟我说一点儿也不疼,才让我本已提到了嗓子眼儿里的心放了下来。可当我走进打疫苗的房间里时,刚好又听见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让我那颗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瞬间又沉入了谷底。
一个医生正要给一个小男孩儿打疫苗,那个小男孩儿却哭爹喊娘,死活不肯打。
最后那个小男孩儿还是被医生牢牢地抓住了他细细的小胳膊,麻利地拿起一根棉棒,用酒精浸湿,然后在胳膊上一抹,一针就打了进去。
轮到我了,忽然一种绝望后感涌上了我的心头。医生对我扬起了手中雪亮尖锐的针头,我吓得大叫:“#£啦!€♂啦!外星人入侵地球啦!”
最后我还是打了针,不过却一点儿也不疼。
我安然无恙地回了家。
注:《恐惧笼罩》一文谁与我永生十岁时作于小学四年级上学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