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影响武王府的煤矿产业,刘枭必须想办法应对。
京都县衙,玄灵拿着青釭剑直接冲了进去。
见到青釭剑的那刻,王迁彻底慌了,见青釭剑如陛下亲临,看来这事皇帝都亲手染指了。
他丝毫不敢懈怠,急忙开门迎接:“卑职京都令王迁,见过上差。”
“郑伯山关押何处?”玄灵冷声一问。
王迁拱手回道:“就关押在县牢,卑职带上差前去。”
持青釭剑密审,王迁不敢让人尾随,亲自带着玄灵便来到了县牢,打开县牢的门之后,连忙准备退到了县牢门口。
“王大人,将我把郑伯山的妻儿老小,都押过来。”
“是!”
王迁领命,急忙将郑伯山的妻儿老小,都押到了郑伯山的牢房门口。
郑伯山疲惫一天,已经睡下。
玄灵一脚便踹在了他脸上,直喘得郑伯山忽然醒悟,嘴鼻流血。
“你,你是何人?”
郑伯山还一脸懵逼呢,关在县牢居然还能遭遇如此粗暴对待?
玄灵冷声问道:“你不必管我是谁,我问你,煤矿山坍塌,到底怎么回事?”
郑伯山看了看门口的妻儿老小,低着头道:“此事罪民已经向县太爷秉明,赵家卖给我们的煤矿山本来就有问题,罪民命人采矿,这才造成坍塌。”
哗啦!
玄灵当即拔出了剑来道:“死到临头,你还胡搅蛮缠?想拉个垫背的是吗?”
“赵家的煤矿山多少年来什么事都没有,为何你的矿工采矿,就坍塌了?”
郑伯山有些慌,但他也知道,朝廷人员在没确定案件之前,绝对不会随意杀人,眼前此人拔剑,也不过是吓唬自己而已。
“罪民不知道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郑伯山咬牙瞒骗。
“不知道?”
玄灵冷笑一声。
当即拔剑,一剑刺向郑伯山的妻子,那女子当场倒地,血流成河,一旁的两个孩子,瑟瑟发抖。
郑伯山登时气愤:“你……朝廷还未定罪,怎能如此粗暴杀人?”
玄灵面色不改,举着仍然流着血的剑道:“知道这是什么剑吗?这是陛下随身佩剑,青釭剑,这把剑杀人,还用定罪吗?!”
哗啦!
玄灵再出一剑,眼皮不眨地刺杀郑伯山其中一子。
其子当场到底。
郑伯山激动异常,近乎疯狂,双手被铐的他不停挣扎。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说出实情,你妻儿老小,郑氏家族全部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青釭剑架在郑伯山的脖子上。
此刻他已经完全被击溃,跪在地上有气无力:“我说,我说。”
“煤矿山坍塌,的确与赵家无关,是我们的人急于求成,挖了不少矿洞,造成地心不稳,这才坍塌的。”
郑伯山也是没办法,完全慌了,只能如实交代。
玄灵当即一喝:“王大人,记录在案。”
“是!”王迁急忙命人誊录口供。
玄灵继续问道:“煤矿本不起眼,你为何要花重金购买赵家的煤矿山?背后可有人向你透露什么消息?”
“这……”郑伯山略有些迟疑。
他知道丘家的手段,如果真的招供的话,郑家将会彻底鸡犬不留。
但眼下,皇帝亲自派人查问,他也没有办法。
“是丘家……吏部尚书丘正明,告诉我朝廷要大肆开采蜂窝煤,所以和我们郑家合作,开采蜂窝煤,这才酿成如今的惨剧!”
郑伯山一口气,全部招了。
王迁也是大为震撼,这份口供一出,只怕是要将丘家送上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