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当初齐国君主前来,还是武王刘枭据理力争,齐国君主才自称晚辈的。
这个司马秀,是怎么回事?
原本一脸严肃的刘炎,见司马秀主动打招呼,脸上也瞬间笑了起来:
“贤侄,可在江北久等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尽管他并不清楚司马秀这么做的目的。
但当着三国朝臣,还有这么多老百姓的面,刘炎自然要展现出大国气象。
司马秀微微抬额,笑道:“也不久,我们北凉使团,也不过早一天到了江北。在此,毕恭毕敬地等待大乾东道主。”
这一笑,让刘炎都感觉有些惭愧。
甚至心里有些许纳闷,刘枭可是杀了司马秀老爹的人,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司马徽当真是司马秀的爹吗?
见他如此客套,刘炎也上前握住了司马秀的手,略有些不好意思道:“贤侄,昔日你父亲死在大乾,这其中,有不少误会,他并非死在我大乾朝廷之人手中……”
刘炎正准备就司马徽的死,做一些解释。
甚至奢望司马秀能够谅解。
而司马秀却没等他说完,便摆了摆手道:“伯父,关于我父亲的死,并没有什么误会。他投毒毒害大乾六皇子,即是死在大乾人手中,也是死得其所,死有余辜!”
“这次北凉使团,远道而来,并未有怪罪大乾之意。”
司马秀摆手大度表态。
甚至对他父亲的死,压根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
这让刘炎一时都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难不成,司马秀并非一个小肚鸡肠之人?
这次大张旗鼓地前来大乾,并非是来报其父之仇?
而是为了两国和睦,亲自来和大乾重修于好的?
这似乎不大可能啊。
别说是刘炎了,就连一旁的刘枭,都感觉颇为纳闷。
这司马秀,玩的是哪出啊?
“这就好,这就好。”刘炎点了点头,笑道:“既然北凉君主如此心胸宽广,朕倒是希望,咱们两国,能够从此休止兵戈,共创盛世。”
“这是自然,小侄此次前来,目的也是致力于此。”
司马秀表现得异常前辈,笑道:“斯人已逝,咱们两国,还应当向前看才行。”
“只是,小侄还有一个疑问。”
“贤侄但说无妨。”见司马秀这么好说话,刘炎也大气地笑了起来。
司马秀微微抬额道:“伯父,我父亲是死在大乾了。此时北凉也将不会再追究,只不过我那位贤弟司马泰,如今到底人在何处?他到底是死是活?”
这个问题,也是司马秀非常关心的问题。
他老爹人死不能复生,但司马泰这个心腹之患,到底是死是活,他并不是很清楚。
他若是死了,那还好说。
如果还活着,他这位贤弟,还有和自己争夺皇位的可能。
毕竟先帝的遗诏,可是清清楚楚写过的,要传位给司马泰,只不过如今遗诏不知道在哪,司马泰也不知道在哪。
这一直是司马秀心中的一个疙瘩。
“这……”
刘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目光瞥了刘枭一眼。
刘枭很合时宜地站了出来,笑道:“你们这话,就问的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