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人听到外面的怒骂声,依旧是懒洋洋的开口道:“臭石头,你喊个屁啊,要进来不知道自己推门进来吗?难道还要爹请你进来不成?”
“靠!”
站在外面的陈实爆了一句粗口。
这臭小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陈实用力推了推木板门,门边上露出一条细缝,可是怎么也推不开。
“行,二流子,你可以。”见门只是摇晃了几下,陈实对着门说了句。
随后,他张开双手,右手扒着门缝,左手抓在门上面,他整个人猛然一用力。
结果,木板门被陈实给卸了下来。
躺在床上的二流子,听到动静后,他睁开双眼。
刚好看到陈实把他家的房门给卸掉了,二流子不由得破口大骂:“石头,你大爷的,不带你这么玩的。”
把门放在地上,转过身来的陈实被床上的这一幕给震惊住了。
陈实把头一扭,嘴上骂骂咧咧:“靠,二流子,三毛,你们俩搞飞机啊!”
真他娘的辣眼睛啊!
陈实怎么也没想到,刚进房门,就看到二流子双手搭在三毛的身上,一双脚更是死死的夹着被子压在三毛身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三毛,被陈实和二流子一惊一乍的声音给惊醒,他刚想翻身,却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
可是,当他彻底睁开双眼看到眼前这一幕时,气得三毛破口大骂:“靠,二流子,你个流氓!”
两人被这一幕整得完全没有了睡意,三毛更是被恶心的下了床,他嚷嚷着:“二流子,你恶不恶心啊!”
“靠,三毛,我还没说你了,你怎么跑我床上来啦?昨天不是在你家喝的酒嘛?”
二流用手拍了拍自己还有些晕乎的脑袋,满脸疑惑的看向三毛。
陈实把门靠到一边,他先是看了看坐在床上的二流子,然后又看了看三毛开口问道:“哥几个,你两昨天喝了多少假酒啊?既然能喝成这种熊样,幸好昨晚老子没来,不然被你俩玷污了。”
“靠,谁知道了,昨天我们应该也没喝多少吧,才一瓶多一点的老白干而已,度数又不高,才五十二度左右,不至于喝这么多。”三毛甩了甩自己的脑袋,靠在二流家木板墙边打着哈欠。
“你好意思说,昨天晚上送我回来,我们还偷喝了我老爸的半瓶酒,你小子不会不记得了吧,昨晚你还说要把小雅嫁给我来着。”二流子现在也没了什么睡意,他把被子扔到一边,边穿着衣服边调侃着说道。
三毛一听二流子在调侃自家妹妹,气得他直接朝着二流子扑了过去,整个身子压在二流子身上臭骂道:“你个二流子,老子说过,你要是在调戏小雅,我揍你没商量。”
陈实见状,他也毫不客气的直接压在了三毛身上叫嚷道:“对,三毛,压死这丫的,太不厚道了。”
三人同时压在二流子家的木板床上,让他家本就不牢靠的床发出咯吱声。
二流子用手拍着三毛和陈实喊道:“你俩给我起来,靠,我家的床要被你们压塌了。”
三人闹了一会后二流子坐在床边上气喘吁吁的看着自己家的床,他对着起哄的陈实喊道:“石头,这里你最没资格叫,说好一起游戏人生,你却慢慢变好,你这是想要脱离组织,脱离人民,你这种行为是要抓去批斗的。”
“二流说的没错,石头,我们总感觉你这几天变得有些不对劲。”三毛上下打量着陈实,最后紧接着开口说道:“我们觉得你被脏东西给附体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你,而是变成其他人了。”
还真别说,三毛此话一出。
陈实整个人不由得一抖。
若不是确定自己没有把重生的事告诉任何人,陈实甚至都在怀疑三毛知道他是重生者了。
陈实不由得白了三毛一眼:“你他娘的才被脏东西附体了。”
“切,不是我们说你,你自己说说看,平时吊儿郎当,好吃懒做,睡觉不到中午十二点起床的人,这几天都做了什么。”
要不是小雅还有陈文德告诉他们二人陈实这几天的变化,三毛他们还不知道了。
起初他们还不信,可随着陈实这两天都没来找过他们,昨天晚上更是让他们过来拿兔子肉,他们二人才信陈实真的在一点点改变。
二流和三毛从陈实家里拿了两只兔腿后,就直接到三毛家喝酒去了
两兄弟一喝酒喝到了晚上十点多。
没喝多少酒的三毛就送二流子回家了,回到家后二流子看到自己老爸的留下来的半瓶酒,他让三毛陪他再喝一点。
于是两兄弟拿着二流老爸的酒进了他房间,什么菜都没就把那半瓶酒给干掉了。
面对眼前两兄弟的拷问,陈实倒是无所谓的摊了摊手:“我当做是什么事了,不就是早起嘛,实话告诉你俩吧。”
三毛和二流子双眼紧盯着陈实,想要他到底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