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音,“过几天再给你做个棉袄。”
林建设,“不用啊姐,你棉花票留着呗,我有去年的棉袄。”
林书音,“我棉花票挺多的,给你做一套新的棉衣棉裤,你过年去萨仁家时候穿,到时候姐给你好好搭一下。”
“绝对帅气!”
林建设,“好的姐。”
林书音在想,怎么做一个不臃肿的棉衣棉裤,虽然这个年代物资不像后世那么多,但是布料是有的。
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对了,你谈对象的事,跟爸妈说过了吧?”
林建设,“我写信说了,他们应该知道了。”
林书音,“行,知道就行,他们知道了就有准备了,我也给他们写信说了。”
确实,林父林母在收到闺女儿子信的那一刻,就已经准备开了,小儿子在蒙省下乡,祖坟冒青烟居然谈了个文工团姑娘。
林父林母有自知之明,他们儿子外表是很拿的出手,但是现在的身份不是很拿得出手啊。
二闺女在信里说了,人家姑娘不仅在文工团,还是个干部,也就是他们儿子皮相好,被人姑娘看上了。
身份这块无法弥补,那只能在彩礼上弥补了。
大儿子结婚,他们给了180块钱彩礼,那二儿子就得翻一倍啊,360元。
林母叨叨,“真是攒不住钱啊。”
林父,“咱们家四个孩子,就剩建设一个没成家了,他成家了,我们也没什么可操心的了。”
林母,“倒也是。”
等老四结完婚,他们老两口正经没啥事了,可以好好享受晚年生活了。
因为林建设住在家属院,跟萨仁几乎天天能见到,林书音跟他说了之后,他迫不及待找萨仁说去了。
萨仁,“过年要去我家拜访?”
林建设,“对啊,我跟你谈对象以来,我就没去看过伯父伯母,这次就正式拜访一下。”
萨仁,“那是不是,顺道谈我们婚事了?”
谈婚事,他姐没说。
林建设问,“萨仁,你想跟我结婚吗?”
萨仁打了他一下,“你问的废话,我当然想啊,不想跟你谈对象干嘛,谈着玩啊?”
“我可想了,这样我可以光明正大的亲你了。”
大晚上的伸手不见五指,林建设抱住她,“现在也可以。”
俩人腻歪完,萨仁问,“你想跟我结婚吗?”
林建设,“想啊,这个你都不用问,我每天每时每刻,都想见到你。”
“我常常在想,我要是能变成你头发丝就好了,这样我就能时时刻刻见到你,陪着你。”
有恋爱脑的人,想法跟正常人不一样的。
这话说的,萨仁笑道,“万一我梳头发把你梳掉了怎么办?”毕竟她每天梳头发呢。
林建设得意,“我是人变得,我肯定不能掉啊,我会牢牢抓住你头皮。”
他在想如果他变成头发,一定是最粗最黑的那根头发。
萨仁,“你说的我头皮都有点疼了。”
林建设,“是不是今天头发梳的紧了,我给你按按吧。”
“行。”
“对了建设,许娇娇结婚了,你可以回村里了。”萨仁道。
这个女人终于结婚了。
换做以前她也不信,一个姑娘家会为了追一个男人干出,例如脱衣服逼嫁,或是跳水威胁等等。
但是那次许娇娇把她推入水后,她就相信了,这个女人杀人都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
好在终于有人收她了。
林建设,“我还是过年时候跟我姐他们一起回去吧,我总感觉这几天有什么事要发生,所以我还是不出门了。”
中午他姐说完还没什么感觉,但是下午那阵不知道咋了,他总感觉不太对劲,眼皮也老是跳。
思聿睡着了,他也跟着睡了一会儿,居然做噩梦了,梦到被人捅死了,他没看见人脸,但是那种被人捅的感觉实实在在感受到了。
直接给他吓醒了。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最近还是别出门了。
萨仁想了想,“也行。”
都说得不到的是最好的,虽然许娇娇跟张国梁结婚了,但是心里对林建设一直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