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音,“对,然后爸妈的意思,以后你跟萨仁要是回家里,大嫂他们问起,也别穿帮了,就说180元就好。”
两个儿媳彩礼不一样可要干起来啊。
林建设点点头,“明白姐。”
林书音,“那就这么说定了,五百的彩礼,物品的话,你有自行车,萨仁生日你给买了个手表是吧?”
林建设点头,“对。”
林书音,“那可以,大小件都有了。”
沈观南,“你们结婚缝纫机买不买?买的话,我给你留票。”
缝纫机肯定得买,林建设,“谢谢姐夫。”
沈观南,“一家人还谢啥。”
小舅子把他闺女带那么好,每天一天两顿给他们做饭,还收拾家,眼下小舅子准备结婚,他们出钱出票帮忙是应该的。
林书音,“对,咱们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建设你要结婚了,姐给你陪个两床大厚棉被。”
系统给她的新婚礼物,两床棉被还在她空间放着呢。
红色缎面的,特别漂亮。
林建设笑,“谢谢我亲姐,不过姐你是不是说随比较合适点? 你说陪我,好像我要出嫁似的。”
林书音,“哎呀都差不多了,别在意那些细节。”
“我不仅要给你随礼,我还得给萨仁随礼,我得随双份。”
林建设,“不用姐,一份就行吧。”
两床棉被这已经是大好的礼了。
林书音,“咋不用呢,我是你姐没错,但我也是萨仁朋友啊,要轮还是我们友谊第一呢,我跟她先认识的,然后你俩才认识的。”
萨仁这方面的话,按朋友她就随一对暖壶得了,虽然她很想送贵重的,但是朋友不止她一个啊,还有向薇和今越呢,不能厚此薄彼。
公平对待。
很快到了除夕这天,有演出,演出完萨仁就要回家了,弟弟敖敦来接她了。
李今越感慨,“哎,你们一个个的,得亏张颖在,不然我今天要一个人睡了。”
向薇跟她对象回家去了,见家长回来就要结婚了。
萨仁要回家过年。
今年文工团招的人多,她们宿舍就搬进来一位新兵。
跟她一样拉手风琴的。
萨仁,“一个人睡不更好嘛,安静。”
李今越,“我一个人睡害怕。”
林书音,“你这个大,胆子小啊。”
她还行,可能因为小时候她爸妈太冷漠了,记事开始她都是一个人睡的。
李今越,“哎呀书音,我胆子可小了,我都不敢一个人走夜路。”
“走夜路这个我也不敢,我不是怕鬼,我是怕人。”萨仁道。
尤其是夏天,树林草丛茂盛,玉米也长得老高了,里面经常就有村民干坏事。
也不知道是跟他媳妇儿,还是别的女人。
反正他们村里,她知道的谁谁家男人跟谁谁家媳妇儿有一腿的就有好几个。
其实不光夏天,这帮人冬天也喜欢这样干,她小时候就碰见过,在草垛里,女的五十多岁,男的应该是三十来岁。
他们村子不大,“神话”挺多。
林书音开口,“走夜路这个,我们女孩子还是不要一个人走的好,两个人也不行,最好是有男同志在场。”
“人心可比鬼可怕多了。”
萨仁,“对,所以我让我弟接来了。”
李今越,“人和鬼我都怕,我姥家乡下的,小时候一去我姥家,舅舅就给我讲鬼故事,什么鬼火,白骨成精,冤魂喊叫。”
林书音好奇了,“讲讲。”
“我听我舅说,他亲自经历的,也是一个晚上吧,他小时候,我舅就碰见鬼火了,他跟着走啊走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等他回过神时,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
“夏天嘛,他应该三点钟遇见的,因为夏天四点钟天就亮了。”
“等天亮了,那个鬼火不见了,我舅就站在悬崖边上,要是多走几步就掉下去了。”
萨仁,“咦,好可怕。”
李今越,“是吧,我就可害怕了,又害怕又好奇,但是一直没见过鬼火,听说这玩意很邪门。”
萨仁,“咦你别说了,我都害怕了。”
林书音,“那个萨仁,我用科学给你解释一下鬼火吧,听完你就不害怕了。
“其实鬼火就是人死后尸体中的磷元素与土壤中的细菌作用,生成磷化氢,磷化氢燃点很低,当磷化氢释放到空气中时,遇到氧气就会燃烧。”
“然后呢,因为白天日光强烈,不易被发现,到了晚上才被人们发现,以前死的人比较多嘛。”
李今越舅舅小时候,应该是三十年前,新华国还没成立,天天打仗,尸体多。
萨仁听完,“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不怕了。”
林书音,“是吧。”
李今越,“那两个你们要不要听?”
“听。”
萨仁道,她既害怕,又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