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这家伙,别看它瘦,可机灵着呢!”朱有才拍着黑豹的背,眼中满是赞赏,“而且啊,它特别喜欢攻击猎物的后门,尤其是那些炮卵子,嘿嘿,200斤左右的大家伙,它一只就能搞定!”
李浪闻言,不禁有些咋舌,他想象着那幅画面,心中暗自嘀咕:“这黑豹,还真是个狠角色啊!哪个雄性生物的蛋蛋要是被咬住,恐怕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一旁,朱有才似乎看穿了李浪的心思,他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可别觉得夸张,你试试看,就知道我说的不假了。”
说完,他又指了指剩下的两只白狗,它们是大白和小白,一对双胞胎兄弟,块头相当可观,体重甚至超过了李浪之前见过的青龙。它们擅长联手进攻,每当遇到难以对付的猎物时,总是它们两个冲在前面,为队友们开辟道路。
李浪仔细打量着大白和小白,发现它们身上布满了伤疤,那些成一道沟的,明显是黑熊利爪留下的痕迹;而那些伤疤外翻、边缘不规则的,则多半是野猪獠牙造成的。这些伤疤见证了它们无数次与野兽的搏斗,也彰显了它们非凡的勇气和实力。
“这两条狗,也是不简单呐!”李浪感叹道。
朱有才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那是当然,这两条狗可是经过无数次生死考验的,它们可是咱们村里的宝贝。”
在谈到新狗的脾气时,朱有才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新狗中,脾气倔、愣头青的很多。它们初生牛犊不怕虎,再加上没吃过亏,压根不知道什么叫怕。但受过那么多次伤,还能称之为愣头青的狗,数目就非常少了。”
李浪闻言,心中不禁对这两条狗产生了更多的敬意。他知道,在野外生存,不仅需要勇气和实力,更需要智慧和经验。而这些,正是这些猎狗们所具备的。
“那这些狗,是如何训练出来的呢?”李浪好奇地问道。
朱有才笑了笑,解释道:“这啊,可是老一辈猎人流传下来的方法。你得当着猎狗的面,亲自为它们制作大餐,用美食的诱惑再加上一些‘作秀’的动作,猎狗很快就能重新认主。到时候再带去山里溜几圈,整几只野兔野鸡回来,它们就跟你家狗一模一样了。”
李浪听得津津有味,他没想到训练猎狗还有这么多讲究。他暗暗决定,回去后一定要好好试试这个方法。
临行之前,朱有才还赠送了一把硬弓给李浪。据说这是他很久之前从集市上淘回来的古董,虽然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李浪却觉得它异常沉重,难以拉开。
“这把弓啊,可是个好东西。虽然看起来有点难拉,但只要你掌握了技巧,就能发挥出它的威力。”朱有才一边说着,一边示范着如何拉弓射箭。
李浪接过弓来,试着拉了几下,果然觉得异常吃力。但他并未气馁,而是暗暗下定决心要练好这把弓。毕竟,在野外生存,多一种武器就多一份保障。
告别了朱有才和猎狗们后,李浪牵着新得的猎狗回到了家中。他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关入小仓库中,生怕它们会惊扰到家里的三个孩子。
虽然这些猎狗在李浪手上表现得相当“乖巧”,但李浪知道,这纯粹是因为朱有才亲自将狗绳送到他手上的缘故。猎狗们有个很特别的特性:如果是主人亲自将它们交给别人,它们往往不会叫唤;但要是陌生人未经允许擅自触碰狗绳,那可就说不准了。
为了确保安全,李浪一再叮嘱三个孩子绝对不能靠近猎狗。他深知这些新狗刚刚换了主人,内心多少有些恐惧与慌张。在这种时候,别说打猎了,一旦遇到突发状况,它们保准跑得比人都快!而且,这个阶段的猎狗往往也最容易伤人。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李浪决定亲自为四条猎狗制作大餐。他按照老一辈猎人的方法,当着猎狗的面开始忙碌起来。他熟练地切割着新鲜的肉块,将它们放入大锅中炖煮。不一会儿,厨房里就弥漫起了一股诱人的香味。
猎狗们似乎也闻到了这股香味,它们在小仓库里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李浪见状,心中暗自得意:看来这个方法还真管用!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李浪表现得异常安稳。他甚至可以用“宅”来形容自己。每天除了想方设法为猎狗做饭外,就是牵着它们在村里和附近的小山上四处溜达。
村里的老人们看到李浪这般模样,不禁纷纷摇头感叹:“这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有了新狗也不知道去山里打猎赚点钱回来补贴家用。”
然而李浪却不为所动。他深知这些猎狗还需要时间来适应新环境和新主人。而且他也想借此机会好好训练一下这些猎狗让它们成为自己真正的得力助手。
有一天傍晚时分,李浪带着猎狗们来到了村口的一片空地上。他打算在这里进行一场简单的训练来检验一下这些猎狗的实力。
他先是让黑豹单独出击去追逐一只事先准备好的野兔模型。只见黑豹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了出去瞬间就将野兔模型扑倒在地。李浪见状心中暗自赞叹:这黑豹的速度和爆发力果然名不虚传!
接着他又让大白和小白联手进攻一只模拟的野猪模型。只见这两条狗配合默契一前一后地围攻着野猪模型很快就将其制服在地。
李浪看着这两条狗的出色表现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欣慰:看来这些天的努力没有白费啊!
不过在那片被岁月轻抚的小河村中。
袁家兄弟与李浪、王二柱之间的纠葛,如同一股暗流,在平静的村庄里悄然涌动。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袁家老大袁大头,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对着周围聚集的村民,又一次开始了他的“演说”。
“你们知道吗?李浪那家伙,上次捡了个崖子,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结果呢?还不是被王二柱无意间给拆穿了。”
袁大头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仿佛亲眼见证了那一幕似的。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他上次上山打猎,什么也没捞着,空手而归呢!”一旁的袁二毛接过话茬,脸上同样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村民们闻言,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则窃窃私语,似乎对李浪的“失败”感到意外。
然而,就在袁家兄弟得意洋洋之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哟,这不是袁大头和袁二毛嘛,你们这消息可不怎么灵通啊。”王二柱不知何时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篮子刚从地里摘来的新鲜蔬菜,脸上挂着几分戏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