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我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但四肢昨天被绳子捆在的地方却红肿得厉害,轻轻一碰便传来一阵刺痛。
谢景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柜子里有医药箱,你自己擦点药吧,我要出去了。”
说完,他就直接起身走向卫生间,开始洗澡。
我费尽力气从床上爬下来,打开柜子找到了医药箱,拿出药膏开始慢慢地涂抹伤口。等谢景洗完澡出来时,我已经涂好了大部分的伤口。
这时,我看着正在穿衣服的谢景,开口问道:“我的手机在哪里?”
谢景听到我的话后,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来盯着我,语气带着一丝警惕地问:“你要手机干什么?”
我看着满眼警戒的谢景,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我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轻声对他说:“我准备给阿弃打个电话,告诉他今天不要过来了。”
谢景听了我的话,停下了手中正在穿衣服的动作,他转过头来,用一种深沉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在探寻我内心的想法。
然后他淡淡地开口:“不用,让他继续过来陪你说会话。”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站了起来,慢慢走到谢景的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所以,你是故意不给我手机的?”
谢景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开始继续他自己的出门步骤。
他拿起桌上的钥匙,放入口袋,然后缓缓地开口:“现在的你,也不需要电话了。因为我不想别人找到你,当然,也不想你去找别人。”
我听着他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闷情绪。我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出答案,但他却始终保持着那种深沉的目光,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说完这句话,谢景就不再等我开口,直接走了出去。
我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中充满了不安。很快,楼下就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那是谢景离开的声音。
我知道,他已经走了,而我,只能独自面对这个空旷大房子。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从楼上挪到了楼下。家里寂静无声,电视也没有开启,我就这样傻傻地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没过多久,外面又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但此刻的我已经对这些声音失去了兴趣,甚至懒得抬头看一眼。
阿弃空着手走了进来,打破了这份沉寂。他看到我独自坐在沙发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太客气。
直接坐在了单人沙发上,用他那特有的语调问道:“怎么一大早就在客厅等我?”
我依旧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抱着腿,缩成一团坐在沙发上。
阿弃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他走到我面前,仔细地打量着我。很快,他的目光就停留在我四肢上那些明显的勒痕上。
他蹲下身子,直视着我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这些勒痕,是谢景弄的吗?”
显然他自己也意识到他问了一句废话,然后苦笑一下说:“这金丝雀也不好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