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嘲笑我对于尊严的理解。
我瞪了阿鹰一眼,然后缓缓的说:“你要是要管教你的女人,回屋去管教,在外面管给谁看?我可不稀罕看。”
我的声音虽然平静,但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无法忍受这种示好,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阿鹰听完我的话,又再次哈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然后他看着海伦说:“听到了吗?现在人家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你说你刚才那脸色摆给谁看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似乎在嘲笑海伦的无用和多余。
其实我是不理解海伦的,她和阿鹰也就认识一天不到,干嘛要站在这里受这种侮辱。
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此短暂,却已经充满了矛盾和冲突。
海伦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和无助,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失落。
但是我看海伦却没有一丝要离场的意思,此刻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媳妇一样的站在阿鹰身后。她的身影显得那么孤单和无助,仿佛被世界遗弃了一般。
海伦的沉默和顺从让我感到心痛,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被轻视和忽视的待遇。
周围的旁观者们开始窃窃私语,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好奇和评判。
有人摇头叹息,有人则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在这个小小的舞台上,海伦和阿鹰成了众人议论的焦点,而我则成了这场戏的旁观者。
我凝视着阿鹰的面容,心中思索着,然后缓缓开口:“你们继续玩吧,我得准备回房休息了。”
阿鹰这次对我做了一个挥手的手势,这似乎成了我们之间默契的告别方式。
我回到酒店后,径直走向浴室,洗去了一身的疲惫,然后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醒来时,我惊讶地发现谢景依然没有回到我的身边。
我打开房门,从阿运那里得知,谢景竟然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于是,我只能简单地梳洗一番,再次匆匆来到赌厅,想要弄清楚谢景究竟在忙些什么。
当我刚踏进的赌厅的那一刻,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阿鹰和海伦吸引住了。
他们此刻又变得亲密无间,仿佛昨晚的争执和不快从未发生过。
阿鹰的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而海伦则依偎在他的肩膀上,两人之间的气氛充满了和谐与默契。
我摇了摇头,试图将他们的身影从我的脑海中抹去,直接向办公室走去。然而,阿鹰却注意到了我,他从座位上起身,缓缓走到我面前,微笑着说:“飘飘小姐真是敬业,一大早就来上班了。”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回应道:“阿鹰先生,您不也是吗?这么早就在这里了。”
我环顾四周,赌厅里的人还不多,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忙碌地准备着一天的营业。
赌桌上的灯光柔和地照在绿色的桌布上,显得格外宁静。我注意到阿鹰和海伦的座位旁,还放着昨晚他们留下的酒杯,里面残留着些许酒液,似乎在诉说着昨晚的欢愉与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