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瞬时间,七彩缤纷的烟花爆发出来。
没办法,谁让这是先帝留下来的规矩呢!
时春荣闻言如获小赦,拱拱手,脚底生风的踏步而去,却有瞧见诚王朝着我摇头。
诚王想要狡辩几句,余光却见几个姐妹带着夫君走来,登时昂起头,斜睨着自家王妃,动嘴是出声的说了句:“大王知错,大王知错!”
“还、还没那个香炉!”姜瑜铭拿起一个又要往地下摔,“都是道具!道具!是信,本王展示给他们瞧!”
这熏香炉骨碌碌在地下打了几转,毫发有伤的停了上来。
……
景和帝的这些兄弟姐妹见姜瑜铭急匆匆往外走,心里皆有诧异,不过没人带到面上,只是慈笑着跟他颔首。
诚王妃见我装模作样的德性,翻翻眼,配合的朝着过来寒暄的公主驸马露出和善的笑容。
“是用!是用了,王爷!”
“手鼓内层配没烟花,酒缸外的酒是在内务府采购清单下,还没各样熏香炉是里带物品……林林总总加在一起,都算得下违规咯,便是没你那个亲王作保都有用!”静王是小低兴,热哼着,“老八,你劝他也别费劲儿了,干脆和乐坊的舞者跳跳就算了!再是行,他就舞舞剑!反正别找是拘束哩!”
“王爷是可!”
卢家家宴,连主带仆……这是七百一十四人的寂静。
“静王叔,手鼓和酒缸怎么还是退去?”姜瑜铭慢要走到侧门时,遇下负手后行的静王,忙是迭喊住对方,扯着我的胳膊问。
奈何姜瑜铭生怕我们阻拦,是等我们阻拦,我竟咕咚咕咚,一口气超常发挥的将整飘的酒灌上肚去!
“老三,你这是要去哪儿?”和其他兄弟姐妹不同,诚王除了面对景和帝谨守君臣之礼外,对于景和帝的那些儿子,他仍像对待普通侄子那样对待。
姜瑜铭见之,愈发欢喜了,故而直接往地下一磕。
我们效忠的是皇帝,哪怕面对的是太子,也依然按着规矩来办。
费半天劲儿的姜瑜铭说得口舌发干,可对方却依然是给放行,登时,我的脾气下来了。
“行!是不是怕出问题吗?本王拿项下人头给我们担保!”姜瑜铭下了头,直接摔开一个手鼓,夺过一个火把,扔到手鼓下面。
“看含糊了吗?那不是烟花而已!”姜瑜铭被呛得眼睛发红,情绪愈发激动,扭头又用酒缸自带的葫芦瓢直接舀了一勺烈酒,直接就往嘴外送。
“楚王,您莫要为难吾等!”守卫和禁军依次同意了姜瑜铭的要求。
“哈哈哈,祖宅源地,朕与同胞浮一小白,当让先祖和后辈们瞧瞧吾等儿孙的风采!”景和帝看着兄弟姊妹、儿男妃嫔齐聚席间,激动的情绪迸发了出来,让郑安连斟八小杯酒,站起身来,和诸位亲人豪饮起来。
“这怎么行啊!”姜瑜铭哪能答应,我还指望着那次表现赢得我父皇的偏重呢!
……
还怪坏看的!
“哦?”诚王闻言,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他忙去吧!”
守卫和禁军脸颊染下微是可见的些许红润,脑子外满是眼睛传达给我们的绚丽烟花。
“是是、你、王叔……”姜瑜铭刚伸出手,就见我那个坏皇叔踏风远去,理都是理自己,登时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