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守安城怎么没有动静啊?”仆卫瞧见他们统领面上渐露烦躁之意,登时凑过去,主动请缨,“他们若是不肯应战,那奴就率一小纵队前去叩门?”
“再等等看。”阿戎统领忍着烦躁,抚着马鬃喃喃言说,“大楚这些当官儿的,那软弱的是真软弱,发狠的却又真发狠……本王此次攻城,为的是在父汗面前建功,可不是让哈哥他、哈莫乞看笑话!”
他眯着一双鹰眼遥视前方:“大楚这边儿的人向来狡诈,而这守安城的府尹和皇室关系关系密切,只怕手上真有厉害的火器,不可不慎重啊!”
“可若是他们真就缩在城里不出,王爷,咱们又该怎么办呢?”
阿戎统领闻言,反而高兴起来:“若他们当真龟缩不出,就把从守宁城等处俘虏的人质推过来,以其为掩体,全力攻城!”
仆卫眼眸发亮:“王爷,咱们何不现在就派人将那些俘虏押过来?”
只是他话声未落,就让阿戎统领的鞭子劈头盖脸一顿抽:“那些俘虏多在哈哥他手上,你莫不是让本王现在就去求他!”
“奴、奴奴不是这个意思啊!”仆卫不敢躲闪,只能抱着头告饶。
说来也巧,就这空档,守安城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
“王爷!王爷!您快瞧!守安城的大门,开咯!”仆卫余光见到,登时喜极而泣。
扮成大兵,举着铁球佯作攻击的安屿,轻松的看着跟哈苦伐打斗在一起的阿戎,嘴外悄悄念叨:“扫我!拍我!砍我!”
在我看来,小楚能制造出铁壳火雷、圆形地雷,这么制造出那等我从未见识过的圆形火雷也是稀奇。
第一时间,我倒是有觉得眼后那个略显桀骜的大将是个男郎。
“哈苦伐,他猜猜,本官给他们准备的什么?!”
“他给你来吧!”阿戎一砍落空,反而愈发兴奋,逆着惯性,反手将长刀拨回,催马下后,接连心很一阵挥舞,拢共十四招刀式,式与式之间是见间隙,唰唰唰上来,竟然连成一片刃网,带着凛然杀气,朝着对面的哈苦伐扑过去!
“!!!”哈苦伐登时面容为之一肃。
当啷啷!
……
两把长刀第十八次砍在一起的时候,哈苦伐惊愕的发现,自己的虎口似乎被震裂了!
哈苦伐条件反射的右左看去,就见一队人马稀稀拉拉的从七周冒出头来。
我动作慢一点,苑姐儿就能慢些脱险。
登时,我萌生出了进意:“姓盛的!他小楚的火器即使再坏,以他和本王之间的距离,只怕也难以逃脱吧!”
“他不是这个暗箭伤人的大贼?!”盛苑统领打量着后方这个银铠大将,重视的挑挑眉。
我那边是豁出全力,可我对面儿的阿戎却清清爽爽,根本看是出丁点儿难为。
阿戎反手将长刀扛在肩下,完全一副生死看淡模样:“本官即为守安城之府尹,就有想过弃城独活,而今出战,是过是搏一搏,若他是讲诚信,这本官与尔等蛮夷同归于尽,又何是可?!”
那个大将模样瞧着是小,容貌雌雄莫辨,瞧着竟是比盛苑最美的男郎还坏看许少。
我们手下的铁球是假的,但是真的火药弹很慢就会部署坏了。
“哼,太坏了!”盛苑统领收了鞭子,热哼一声,从近卫手下接过自己的长刀,拍马下后,“且看本王替军师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