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站在旁边,白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轻声说道:“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也没听到你鬼叫啊!怎么今天只是被打成猪头而已就发出这么惨的叫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但更多的是关心和心疼。
有一郎嘴角不停抽搐,口中更是连连倒吸凉气,用那口齿不清的声音说道。
“你懂虾米呀,认的累上的神经网食最密集的,吾的脸可是被踹了九九八十一脚的,很疼的……呜呜呜~”
他的话语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其中的痛楚却是显而易见。
然而,就在有一郎话没说完的时候,蝴蝶忍已经拿起棉签开始给他上药。
随着棉签触碰到伤口,有一郎疼得益生生地把说出口的话给吞了进去,只剩下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蝴蝶忍脸上挂着如冬日般的太阳那般温和的笑容,可口中说出来的话却像冬日里的风雪一般寒冷刺骨。
“啊啦,不好意思,手滑了呢!”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歉意,但更多的是戏谑。
“不过,有一郎你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男人是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的吧!!”
蝴蝶忍继续说道,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调侃和玩笑,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有一郎看着笑得越发开心的蝴蝶忍,无奈地白了她一眼,心中却是一阵草原上的汗血宝马在心里狂奔而过,只想说一句mmp。
深知自己此时的模样一定十分狼狈,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努力保持镇定。
“你这大扑棱蛾子,等你哪天受伤的时候,我也这么对你!!”有一郎在心中暗暗发誓道。
他知道蝴蝶忍是在故意逗他玩,但他也明白这是她表达关心的一种方式。
因此,他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觉得这种轻松的氛围让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这一幕逗得旁边的炼狱杏寿郎哈哈大笑,可还没等笑声完全释放出来,他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在他旁边的灶门炭治郎见状,连忙出声关心道:“炼狱先生,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眼神紧紧盯着炼狱杏寿郎,生怕他出什么意外。
炭治郎的腰子被那个列车乘务员在背后给来了一刀,虽然伤口不算太深,但为了确保以后的幸福生活和家人们的一致要求下,他还是选择了住院治疗。
听到灶门炭治郎的询问,炼狱杏寿郎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洪亮一些:“啊!灶门少年,我没事!”
声音依旧明亮且火热,宛如清晨在阳光下鸣叫的猫头鹰一般,尽管身体有些不适,但他的精神却异常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