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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我遇见了我的初恋——秀儿。这世上,谁还没个初恋呢?就因为她,我这黑咕隆咚的世界,一下子就亮堂起来了。想我从小没了爹妈,还被亲戚扫地出门,在讷河市孤儿院长大,那日子,苦得就像泡在黄连水里,脸上都快忘了笑是啥样儿。可秀儿一来,我这心里头就像揣了只小鹿,开始了一段轰轰烈烈、刻骨铭心的恋爱,也头一回尝到了爱情的甜,感受到生活原来还能这么美。那时候我年纪小,心智也不成熟,对爱情这玩意儿,懂点又不全懂,再加上我这人打小就腼腆、内向,性格孤僻得很。我爹妈还在世的时候,就不让我跟别的孩子一块儿玩,为啥呢?就因为我那未成年的大哥,被人陷害丢了性命,爹妈怕我也遭同样的罪,对我管得可严了。结果在我8岁那年,爹妈因为杀人被抓,我又被亲戚抛弃,送进了孤儿院。在那儿,我天天自己跟自己玩,手里拿着刻刀,一遍又一遍地刻着爹妈模样,好多人都说我傲里傲气的,就喜欢独来独往,不爱凑热闹。这不,一晃眼我都快成年了,当初离开敏姐的夜总会,也是怕在那种乱哄哄的地方惹出啥祸事。
那时候,我已经赢得刚子哥的信任了。他看我年纪小,又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挺心疼我,就想把我留在身边好好栽培,真把我当自己人。秀儿的出现,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扔了块大石头,“扑通”一声,在我这整天不是强迁就是抓人的乱糟糟生活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就这么开场了……
说起跟大哥混社会的这些日子,那滋味儿,老复杂了,就像打翻了调料罐子,啥味儿都有。每天都扎在纸醉金迷的圈子里,被灯红酒绿包围着,就像掉进了温柔乡,可这温柔乡里,也藏着不少糟心事。白天,大太阳毫无保留地照在城市的高楼大厦上,玻璃幕墙反射出贼亮贼亮的光,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得不行。街边那些高档餐厅,里头精致的摆盘,飘出来的美食香气,馋得人直淌哈喇子,肚子也咕咕直叫。
一到晚上,这城市就像被施了邪乎的魔法,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声色场。霓虹灯闪个不停,把大街小巷装点得花里胡哨的,那绚烂的光影,就像这城市暧昧的笑脸,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这天,跟往常没啥两样,我们又来到了熟悉的酒吧舞厅。酒吧外头,那厚重的铁门,透着一股神秘劲儿,像个神秘的大城堡,门口穿着制服的保安,笔直地站在那儿,像两尊门神似的,威风凛凛。进进出出的人,脸上都带着放纵的神情。一推开门,里头的热浪和嘈杂声,“呼啦”一下就把人给淹没了,那声音,吵得就像炸了锅,耳朵都快被震聋了。舞池里,彩色灯光肆意地晃来晃去,照在人们扭动的身子上,男男女女们扭得那叫一个欢实,汗水和香水味混在一块儿,弥漫在空气里,老刺鼻了,熏得人直皱眉头。卡座上,酒杯碰撞声、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乱哄哄的,就像个大集市。
想起当年,那可真是一段稀里糊涂、乱糟糟的日子。那时候富商史阿姨把我寄养在贺叔叔家,结果贺叔叔出了车祸,一下子就没了,我又成了没爹没娘的可怜孩子。刚满16岁的我,哪还有心思考虑考大学啊,兜里揣着仅有的50块钱,就离开了那座让我满心伤痛的城市,开始了去哈尔滨——黑龙江省会的闯荡之路。你们能想象那时候有多难吗?老遭罪了,吃了上顿没下顿,晚上连个安稳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有时候只能在桥洞子底下凑合一宿。
在哈尔滨的那些日子,为了活下去,我啥苦活累活都干过。一天干41天的苦力,那活儿累得人腰都直不起来,浑身就像散架了似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在饭店当服务员,忙得脚不沾地,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嗓子干得都快冒烟了;去过夜总会、KTV打工,也在舞厅待过,甚至还帮着带小姐排过钟,洗浴中心、宾馆、大酒店这些地方,能想到的行业我都干过,好多你们想不到的活儿我也干过。为了活下去,没办法呀,慢慢地就认识了一帮所谓江湖上的哥们儿,结果就这么成了社会上的小混混,人人都瞧不起,自己都嫌弃自己,走哪儿都有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整天就泡在酒店、KTV这些娱乐场所,吃喝玩乐,过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咋样。今天你砍我,明天我砍他,每天都在这些风花雪月的地方瞎混,正事一点不干,把日子过得稀碎。那时候,夜场里三教九流啥人都有,大家都崇拜古惑仔,一个个都学着人家,现在想想,真是够不要脸的,老没出息了,跟个小混混似的。酒吧、夜总会、KTV、舞厅,这些地方都成了我们这帮人的据点。平常所谓的大哥就带着一帮小兄弟,几十号人甚至更多,隔三岔五就得去潇洒一趟,晚上基本上天天都泡在那儿,醉生梦死的,把自己都快玩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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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一个化名刚哥的大哥(具体名字就不提了),有一回,我们好几辆车,甚至还开着一辆警车,浩浩荡荡地去了一家夜总会。那时候我年纪小,面对夜场里那么多异性,一开始真的是懵懵懂懂,特别害羞,脸一下子就红到耳根子了,像个大姑娘似的。毕竟那都是成年人消遣的地方,到处都是诱惑,老容易犯错了,稍不注意就陷进去了。好在我之前在夜场工作过,接触过一些小姐,也算是有点见识,要不指定得闹笑话,被人当笑话看。之前我在敏姐的夜场工作,为了怕出事儿,就离开了。在那儿我不用咋干活,混得也还不错,还管着一些人呢。可后来进了这个圈子,又天天来这种地方潇洒,把自己都快玩废了,大好时光都浪费了。
我们一行人在大哥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家常去的夜场。那家KTV可老大了,包房也宽敞得很,能轻松容纳百八十人,像个大礼堂似的。一进去,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我们来到那个大包房。所谓的大哥给每个兄弟都找了小妹,也就是小姐。大家都搂搂抱抱、嬉笑打闹的,包房里灯光暧昧得很,音乐声震耳欲聋,啤酒瓶子在手里晃悠,色子声、笑声、尖叫声此起彼伏,乱得就像一锅粥,跟疯人院似的。大哥呢,在墙角跟一些不认识的大佬谈论生意,唠得热火朝天,唾沫星子乱飞。
他们也给我安排了一个小女孩坐在旁边,我浑身不自在,就一个人躲到角落里,自己拿着小啤酒杯喝着酒。没喝几杯,我就头昏脑胀、晕晕乎乎的了,脑袋像被灌了铅似的,沉甸甸的。这时候那个小姐凑过来,说:“来弟,我敬你一杯。你们这个大哥可老厉害了,你能跟他在一块儿,我们都眼馋得很,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过得老滋润了。对了,刚才我听他喊你小孤儿。为啥他们管你叫孤儿啊?”我瞅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因为我在孤儿院待过呗。”她一听,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地说:“哇塞,你还进过孤儿院呐!孤儿院,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也听人传说过。”我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心里寻思,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孤儿院又不是啥神秘兮兮的地方,咋就被你们说得神乎其神的。她还在那儿不依不饶,不停地晃着我的胳膊说:“有时间讲给我听听呗。”她又说:“让姐摸一摸,我感觉你是不是处男,摸鼻子就能摸出来。要是两半的话就是被开苞了,要是整个这一块吧,就是处男,我看你这鼻子咋有裂缝呢?是两半的?”我一听就火了,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摸鼻子能看出处男来?净扯犊子,瞎白话,忽悠谁呢。”她还不罢休:“不行的话你要真是处男,跟我说实话,过两天我给你拉个生意。咱哈尔滨现在可开放了,有小鸭子啥的,富婆就稀罕处男。”我气得直骂:“你tmd是不是闲得慌,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净整些有的没的。”没一会儿,几轮酒就下肚了,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身边那些个哥哥,一个个左拥右抱,搂着小姐在那又笑又闹,场面一片混乱喧嚣。我旁边那小姐也是,热情得有点过头,一会儿给我倒酒,一会儿往我嘴里塞糖,还想一屁股坐到我腿上。她笑着说:“来来来,小弟弟,姐姐给你8块糖,不老林可好吃了。”说着她就剥开糖纸,把糖含在嘴里,打算用嘴喂我,我心里“咯噔”一下,十六七岁的我可害羞了,赶紧把她推开。她还不依不饶:“哎哟哟,姐姐就稀罕你这种羞涩的男孩。”说着又一次坐到我大腿上,我心里直犯嘀咕,赶紧说:“拉倒吧,坐这一块儿喝杯酒就行了,别动手动脚的,多不好啊,像啥样子,成何体统。”那小姐听我这么一说,鼻子里哼了一声,小声嘟囔着说我“假清高”。她还说:“老娘在这夜总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啥样的男人没见过,除了这种场所,啥样的男人我都接触过,但是头一回见到你这样的,来来来,姐姐教你。一看你就是刚出茅庐的小子,你多接触接触女人,妹妹姐姐多了,你就放得开了,大家都出来玩儿的,装什么装?”这一下可好,周围人都跟着哄堂大笑起来,还有人扯着嗓子喊:“天涯,你是不是不行啊?来都来了,还装啥呀,赶紧放开了玩,别扫兴,别磨磨叽叽的。”坐在一旁的大哥看了看我,问:“咋的了小孤儿啊,那边吵吵嚷嚷的,发生啥事了?”我急忙说:“没事没事,大哥。”大哥说:“来到这个地方啊,就应该放开了玩,哥给你们找女人,你们就玩得开心就行,不行晚上就带走。”坐在一旁的华子哥也跟着说:“对呀,大哥给咱们花钱了,你就放开点。”就连一旁曾经干过警察的司机,也笑着看我说:“这小子还挺有意思。小姑娘,没事,不用害怕,我这位兄弟啊,特老实,从小是无父母的孤儿,也没接触过女人,他还啥也不会呢,这么漂亮的妹子不抱,真是可惜了。”这时候屋里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都在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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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紧张得手心直冒汗。为了缓解尴尬,我拿起了一杯酒,说:“大哥,还有在座的哥哥们,这一杯酒敬给咱们的大哥,因为有大哥才有咱们相聚在一块儿,谢谢大哥对我们的关照,我初来乍到,也不太熟悉这里的规矩,要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还得靠你们多多包涵,多多指教。”大哥说:“好,哥收到了。”旁边一个40多岁的人说:“小兄弟,跟着你哥混,吃香的喝辣的,你大哥啊,那是响当当的人物,有多少人想来他手下混还没这机会呢。”当时我听了他们的话,心里可不得劲儿了,可没办法,要在这种环境里生存下去,就得适应,不适应就得被淘汰,最起码表面上得跟他们一样,同流合污。
我这心里头啊,就跟堵了块大石头似的,烦闷得不行,脸也烧得慌,像被火烤了似的。待在这种场合,这种乌烟瘴气的氛围里,我浑身都不舒坦,就感觉自己跟这儿压根儿就格格不入,像个外人,浑身不自在。我这暴脾气,一下子就站起身来,也不管别人咋看我,直接推开包房的门就冲出去了,那架势,就像要逃离灾难现场。
这个时候我也喝了几口酒,几瓶下肚感觉肚子胀胀的,就想趁这机会出去上厕所。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我走向卫生间的方向,路过一个楼层式的调酒吧台,当时我喝得有点迷糊,看见吧台里站着两个女性,迷迷糊糊地瞅着她们在吧台里调试着鸡尾酒。夜晚的酒吧,灯光那叫一个迷迷瞪瞪的,暧昧的光线透过彩色的玻璃,在地面上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我脚步踉跄,满心的郁闷简直要把我给憋炸了,像个气球要爆炸。也不知道咋的,就晃悠到吧台跟前了,像个没头的苍蝇乱撞。我看着吧台两个女人在调试着五颜六色的鸡尾酒,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便停下脚步直奔吧台走去。
这时候,吧台后面有个小姐姐瞧见我了,一脸关心地问:“小弟,你喝了多少酒啊?咋喝这么多呀?可别喝坏了身子,身体要紧呐。”我正心烦着呢,没好气地回她:“你别管我,给我调杯酒就行,别啰嗦,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她微微皱了下眉,劝我说:“你可别再喝啦,再喝就醉趴下了,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你自己。”我一听就不耐烦了,大声嚷嚷:“别啰嗦,就给我调一杯酒,调好了给我送到包房去,送到08包房,麻溜儿的,别磨叽。”说完,我扭头就摇摇晃晃地往包房走,像个醉汉。她在后面喊:“你看你走路都东倒西歪的,我们不也是怕你摔倒吗?”这时候一旁的调酒师傅也说:“你不就是刚才和刚哥一伙人来的吗?我总看见你们来这里玩,那个人是大哥吧?每次消费都可大了,手底下养那么多兄弟,肯定老厉害了。”我醉眼迷离地看了看他,眼前的女人言谈举止透着一种成熟女性美,说出来的话跟包房里的那些女孩截然不同。我心里想,在这儿工作的人一般都想多卖点酒,好多赚点提成,都会劝我们多买酒、买好酒,可眼前这个女人居然劝我别多喝,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厕所,一进去发现里头好多男男女女,我一看,心里纳闷,这到底是男厕还是女厕呀?不会走错了吧。我又出去看了一眼,牌子上写着男厕所,这才确定没走错,可这些女人为啥也进男厕所,还扶着那些男人进来呢?这可把我弄得老尴尬了,他们都看着我。一个女的解释道:“哦,不好意思,我们包房的客人喝多了,所以我们就扶着他来上厕所。”我赶紧说:“哦,没事。”我还以为走进女厕了呢,给我整懵了。但是我憋得够呛,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站在那儿就尿了出来。就在我撒尿的时候,那一对一对的都没把我当回事儿,只见一个男人提上裤子以后就跟那些女孩抱在了一起,我心里想着,别打扰人家好事,赶紧尿完出去吧,我连手都没洗,赶忙就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在卫生间就解决完了,上完厕所我提着裤子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
我来到路过的吧台,看到他们还没给我调好。我喊道:“喂喂喂,你们把我的酒调好了没?调好了送到08包房。”甩下这句话我就回到了包房,包房里依旧热闹非凡,烟雾缭绕中,兄弟们的笑声和喊叫声混杂在一起,像一群鸭子在叫。彩色的灯带在天花板上闪烁,仿佛是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却扰乱着我的心绪,让我更烦躁了,他们各自都在唱着歌,打着牌,喝着酒摇着骰子,玩得不亦乐乎。
我一个人坐到角落里,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场景,心里头那叫一个百感交集啊,像打翻了五味瓶。大哥对我说:“小孤儿,你既然不喜欢女人,那就给哥唱首歌吧,听说你唱歌还不错。唱一首你喜欢的。”就这样我拿起了麦克风唱了一首当时比较火的《爱你爱的好疲惫》。“你们玩,我给你们唱歌。爱你爱的好疲惫,请你给我个干脆,别让我继续受罪……”歌词弥漫在包房里,歌曲唱完之后,屋里响起了一片掌声。旁边的女孩边鼓掌边说:“你唱得真好听,没想到一个冷冰冰的小帅哥还会唱歌。”我放下了手中的麦克风,回到自己的座位,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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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会儿,吧台那小姐姐就端着调好的酒进来了。包房里那暧昧的灯光,跟蒙了层纱似的,稀里糊涂地洒在她身上,把她柔和的轮廓衬得更招人稀罕了。她轻轻悠悠地把酒杯往我面前一放,还多瞅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啊,满是担忧,就像老母鸡护着小鸡崽儿似的。
“这就是你要的酒。”在那昏暗得像蒙了层灰的灯光下,我一瞧,嘿,正是刚才在吧台里调酒的两个女人里头的一个。她放下手里的托盘,嘴角一弯,冲我笑了笑,当时她那脸蛋子,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劲儿,就跟这包房里的其他人都不一样。“刚才那首歌是你唱的吗?挺好听的,我也稀罕龙小飞的这首歌曲。”
当时听她这么一夸我,我这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跟煮熟的虾似的,从耳根子一直红到脖子根儿。“是我唱的,但是我那就是瞎嚎,五音不全的,您可别笑话我。”
“挺好听的,刚才我在走廊里就听到了。在这种地方,每个包房都跟开了锅似的,乱喊乱叫,甚至有的唱着唱着,调都跑到外太空去了,都不知道跑到哪个国家了。你唱得真挺有那么回事儿的。”
眼前这女孩一个劲儿夸我,我这心啊,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坐在我一旁的女孩,瞧我对送酒的女孩这么客客气气的,立马就不乐意了,撇着嘴,不耐烦地说道:“下去吧,下去吧,这儿没你啥事儿了,赶紧该干啥干啥去。”眼前这送酒的女孩,瞅了瞅那陪客人的女孩,也没搭理她那没礼貌的样儿,就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转向我,轻声说:“少喝点酒,喝多了自己遭罪,难受起来可没人替你扛着。”说完,她转身就走了,那高跟鞋在地面上踏出“哒哒哒”清脆的声响,可没一会儿,就被包房里那乱糟糟的嘈杂声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