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宛已经反应到,同时想到了昨夜被娘亲所救之钰国人,到现在也没有听到娘亲的半言片语。
既然娘亲不说,自有其安排,还是别问为好。
想开了的小宛,相信娘亲的所作所为,也就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高高兴兴地去找小涩,小境玩。
小孩的天性,玩,才是最美好的时光。
找到小涩,小境的小宛,如大姐大,告诉小涩小境,在府上不好玩,去苍山村附近走走。
也当是在离家前,对家乡的一种留恋。
谁知,小境呀呀说天快黑了,不想去外面玩。
小涩无奈,不能丢下小境不管,夫人让小涩带好小境,也就只能跟着小境在府上玩。
小宛也不责骂小境,也不当一回事,暗道:你俩不去,我一个人去外面走走。
小宛独自一人,走走看看,不知不觉走出了苍山村,继续悠哉游哉,来到了一处十字路口,举目观望一会。
敏锐的耳朵,突然听到南边方向的一段小上坡路上,时不时传出喳喳的脚步声,却不见人影。
十字路口,周边村人来往,本是常事。
想到昨夜的虎牙军,卢州捕快气势汹汹进村,最后一无所获而出。
警惕性强的小宛,怀疑有捕快,躲在上破路旁边的树上,在暗中观察苍山村人或周边村人的来往,有没有钰国人的消息。
对周边环境熟悉的小宛,并没有直接往往上破路上走。
反向行走,走到一处拐弯处,迅速往路旁的草地里一钻,在低空中留下小宛一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路上,除了偶尔几丝风声,安静如常。
“一凡哥,天都快要黑了,咱们也在这里,快守望了一个白天,除了周边几个村人经过十字路口,到目前,也没有见到一个苍山村人走出来。”
一个二十五六的岁左右的青年人,愁眉苦脸地对马一凡叽里呱啦地抱怨。
马一凡要在马家村拉帮结派,第一个必须要拉拢的人是村长,而村长有些看不惯自己三四十岁的人还是好吃懒做,成天在马家村与周边混。
只得找来村长的儿子马六凡,说有一个发家致富的机会。
发家致富,对马六凡来说,没有吸引力,因为村长是马家村最富裕的人家。
同时,马六凡听村长爹的话,少跟马一凡来往,心里提防着马一凡。
马一凡无法,为了把村长拖下水,不惜花重金,对马六凡保证,只要跟着自己在十字路口的上坡路上,玩一天,就带马六凡去春望县玩女人。
不错,玩女人,马六凡是很认真的,马上同意,反正什么事都不用干,就能去县里白玩女人,太好了。
“马六凡,坚持下去,还有一个时辰,太阳就落下去了,我就带你去县城,因为县城的女人被男人玩,只能在夜里。”
马一凡继续哄着大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马六凡。
马六凡望了望头上淡红的太阳,觉得反正都呆了这么久,不差这一个时辰,为了去县城玩女人,横心咬牙一把,道:“一凡哥,不许骗我。”
“骗谁都可以,就是不骗六弟。”
马一凡很认真地对马六凡道。
为了安慰马六凡浮躁不安的心,接着又道:“六弟,如果哥我买下苍山外围的一座有黄石的大山头,哥包你,每天都有肤白貌美的女人给你玩。”
“一凡哥,你有病吗?马家村也有山,舍近求远去买苍山村的山干啥!”
“因为,一凡哥要让六弟,每天都有女人玩,所以,不惜代价,也要在苍山买座有黄石的山。”
“如果苍山村人不买啥办。”
“不买,就让他们苍山村人毁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