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生死（开端在生死之前）（1/1）

黑，眼前一片漆黑！眼前光芒渐渐亮起，这一次不再是空中白布了！这是，庙会？

“磨剪子”，“算挂，不准不要钱”，“糖葫芦，新鲜出炉的糖葫芦”，“小子，别跑”，“好…这杂技…好…我跟你说…好………”名种声音渐渐清晰，有些吵闹。名形各色映入眼前！热热闹闹，恍恍惚惚！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清晰！我记起来了，我不是服毒死了么？甩了下头，前面有个茶叶蛋的摊子，走过去坐下！眼前走过一个担着担子的货郎，高帽，围裙，短打小厮装！货郎边走边与人说“听说了吗？”后面渐渐听不清了，隐隐约约传来“白嘉”“打擂台”“无人能赢”等字眼！

我要了一个茶叶蛋，不知道怎么回事，好似本身有钱，还要了个煎饼！嗯，身上还是熟悉的古装白纱裙长袍！

前面隐约是一个比武擂台，大红布如墙立着，上面一个大大的“擂”字！两边两根高大圆柱木根撑着红布！台子是及成人腰高，长宽数丈的长方形，似石非石的材料！长方形前边两个角各一个直径一米的大鼓！

台上一个持红缨亮银枪的身影，人影模糊看不真切！

这时空中一个黑影翻跟斗跃进擂台，这是轻功？不知是什么。细仔一瞧却是个黑劲装短发男子，手拐一把长棍！两个相对站立，一个淡然如松立山崖，一个弯臂弓身劲待发！

有些眼熟，好似不看我都知道他们打斗过程和结果了！按之前的经验应该有长枪刺，扫堂腿枪，凌空刺胸，一个双目流血，一个双颊开裂！

没意思，我起身走了！茶叶蛋挺好！在起身之前我知道了，这擂台似摆好久了，决出第一很关键！“长枪”叫白嘉，之前一直是擂主，这“黑劲装”是第一次出现！

这时一个人来到我身边，长袍，男性，标准长发，样貌普通！好似跟我说我已经死了，他有什么重要事情要我完成？说“黑劲装”跟我有关系，他是黑劲装弟弟，手下之类的人！

懵懵懂懂，鬼使神差地我跟他走到人少处！入眼一条小河，两岸石头砌成结实堤岸网状水泥纹路，左边不远一座标准古代江南扬准河石桥，旁边是一棵依依杨柳，水中似有木船飘过，记不真切了！那人似是说了什么与我有关的重要事情，我意识到我与黑劲装似乎有什么关联，然后他走了！

我迷迷糊糊走到擂台边上，这时人山人海！人们欢呼着什么，似鼓掌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就是庙会叫卖声！远远望见台上两人一个双目流血，一个手捂双颊！片刻，一个富态中年人走上前，似乎是当众表示“黑劲装”在两败俱伤中略胜一筹！随后，擂台上挂了两幅海报！

左边是短发短打黑劲装上半身照片，下边署“白开山”。右边是个白衣持亮银红缨枪男子半身照，名字写的“白嘉”！中间是什么，“VS”还是“PK”？还是什么？意识渐渐消失，台上那人还在说着什么，台下热闹叫好！

黑，眼前一片漆黑！眼睛渐渐张开，映入眼帘的是木床，四四方方，上有顶下有帘！雕龙画凤式各式图案，古韵古香古色古味！

起身，掀开帘子，入眼一方纹云雕画长桌，桌下一椅！一个小丫环端水进来，似乎说了什么！大概是醒了的意思，我也说了什么！

忘了是什么，她没觉得异常，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的，好似我不是我，但又能肯定是我！但她出去后，我知道？她叫小趴，还是小八！听不懂，但我能知道意思！懵懵懂懂，恍恍惚惚！

四周是方格木窗，木制墙白布遮光！出了门，模模糊糊走到一处长廊！齐膝木栏，几步一圆柱，顶上似亭台楼阁的廊顶，栏外是植被，花草树木叫不上名？

这时似是听到人说话了，又收到一封信！意识中，我似客似主！什么府中老爷是坏人，我应该是个公子？夫人麻木，小姐也就是我此时妹妹死了，然后重生复仇。小八是她婢女，她也当是妹妹！两人要干什么复仇来的！我好像不看好她们，认为她们难以成功，结局必定悲哀！

我好像也要复仇来的，我的心中也有仇恨？内心之中充满绝望与“丧”。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我必须要复仇！

就像是那句话“不是为了证明我有多了不起，而是我失去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回来！”心境相似，我的想法是“不是为了拿回什么，只是为了证明有些东西还在，为了证明他们是错误的，罪恶的，不该存在的！”敌人是谁？我忘了！

我准备坐车去找敌人，当时的我记得。踏上马车的瞬间，想了很多，意识渐渐离体，我不能控制身体继续未完成的事，能看到自己还保持着上车姿势！

黑，眼前一片漆黑！睁开双眼，停了几秒，渐渐清醒过来。黑，触不可及的黑，窗外天蒙蒙黑，头顶风扇“吱吱”转响着！拿起手机一看晚上八点了！愣神几分钟，我这是睡醒了？

不敢开灯，眼前一片漆黑！打下这篇！记得白天那毒药在嘴边上差点喝下去了，几度生死思量，生有时比死还可怕，死了却真一了百了么？

年轻人啊，鲁迅先生啊！绝望真的如希望之虚妄么？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大领悟，大痛苦！

黑，眼前一片漆黑！意识渐渐模糊！是啊，我死了，毒药终究进了嘴！但我还有意识！那么对于我来说究竟是死还是没死呢？对关心我的人来说他们应该是痛苦的，对不关心的人来说无所谓了，对仇恨我的人来说他们大抵是开心的！假使世上没有关心我的人和我关心的人，那么……就算意识还在我也终究是死了吧！死有重于泰山，重在今生后世影响，死有轻于鸿毛大抵就是无所谓我死与不死了！睁眼后又是什么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