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军那个家伙,没必要再活着了。不过,我们得找个办法,让他死得不明不白,让别人猜到是我做的,但却又没有证据。”
说到这里,李长生不禁皱了皱眉头。
林小溪轻轻抚摸着那块柔软的梅花鹿鹿皮,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怀念与温情。
她轻声细语地对身旁的李长生说道:“你知道吗,以前我爸爸还在的时候,我们一起打猎,最自豪的成就就是捕获了一只健壮的梅花鹿。那时候,家里虽然简陋,但那份收获的喜悦,却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李长生闻言,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他点了点头,温柔地回应:“嗯,咱们去问问看,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或者回忆呢。”
两人踏上了前往镇子的路途,沿途的风景在秋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宁静而美丽。
大约走了一个半小时,他们终于来到了这个位于长白山脚下的镇子。
从远处望去,镇子的布局宛如一个方正的村落,中心是两条交错的十字大街。
将整个镇子划分为四个区域,这种典型的北方村落样式让李长生感到既亲切又新奇。
镇子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周围的屯子里,人们纷纷涌向这里,购买着生活必需品。
尽管大家的脸上都写着生活的艰辛与不易。
但在长白山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人们总能找到一些换钱的法子,维持着生计。
当然,也有些人因为懒惰而生活得更加拮据,但这样的故事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罕见。
“这镇子上的人还真不少啊!”李长生感叹道,他的目光好奇地扫过中心街上的各个路边摊。
只见摊位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有各式各样的干货、新鲜的肉类、堆积如山的粮食,甚至有的摊位上还摆放着几杆土枪。
这些土枪虽然看起来简陋,但在这样的环境下,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李长生走到一个摊位前,指着其中一把土枪问道:“这东西能打响吗?”
摊主是一个中年男子,他低着头正在仔细地擦拭着一把土枪。
听到李长生的话,他抬起头,用余光扫了一眼李长生那打着许多补丁的裤腿,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不买就别碰。”
李长生尴尬地笑了笑,缩回了手:“我就是好奇问问。”
他的目光依然紧紧盯着那把土枪,心中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行文字。
“劣质土枪,可强化,消耗寿命3年。”
李长生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能看到这样的信息。
他仔细分析着这行文字的含义,发现这所谓的“强化”功能似乎没有太多的限制条件。
然而,即便是强化为普通土枪,对他来说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毕竟,在这个时代,土枪已经不再是主流武器了。
摊主见状,抬起头仔细打量起李长生来。
当他看到李长生身上背着的梅花鹿鹿皮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贪婪。他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
“哎呀,兄弟,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才以为你是之前那个街溜子呢。来来来,你看看我这里有没有合适的东西,价格嘛,都好说。”
李长生这才注意到摊主的眼神变化,他心中暗自警惕起来。
李长生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动作中带着几分无奈与不屑。
他深知,手中的这把土枪,在远距离上不过是虚张声势,吓唬人罢了,真正到了紧要关头,能否发挥作用还得看运气。
他叹了口气,目光从那破旧的枪身上移开,转而望向一旁忙碌的摊主。
“兄弟,你这鹿皮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李长生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虽说我是个卖土枪的,但鹿皮、熊皮、花皮这些,我可是都收的。我手里有固定的客户,都是城里的大户人家,你这鹿皮要是愿意出手,我绝不亏待你。”
摊主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急了。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睛紧紧盯着李长生手中的鹿皮。
这鹿皮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摊主心里盘算着,就算砸锅卖铁,他也得把这块鹿皮买下来,转手就能挣上一笔不小的数目。
然而,李长生却似乎并不急于成交。
他转身欲走,摊主见状,连忙喊道:“哎,兄弟,别急着走啊!咱们再谈谈嘛!”
李长生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摊主,微微一笑:“别急,兄弟。我有个熟店,专门处理这些皮毛的。我带你过去,保证你能卖个好价钱。”
摊主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他叹了口气,暗道这买卖不好明抢啊。
但他仍不死心,试图再争取一下:“兄弟,你这熟店我也知道,但我这鹿皮可是上好的货色,你总得让我多赚点不是?”
李长生笑着摇了摇头:“放心,兄弟。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走吧,我带你去。”
此时,一旁的小溪正静静地站着,看着两人交谈。
她并不知道这鹿皮背后的故事,只是默默地等待着李长生的决定。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时,一阵争吵声突然传来。
小溪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对夫妻正争吵得不可开交。
那男人正是林建军,而女人则是他的妻子林氏。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林建军气愤地指着林氏,声音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被人捅了,还带了一只鸡回来!那个你这是要示威吗?!”
林氏一听这话,顿时泪如雨下。
她一边哭一边说道:“这是我应得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你要是怪我,你为什么不怪你的药?那小子不喝,非得让我先喝!我哪知道药性那么猛!”
林建军一听这话,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这事不怪你!怪我怪我!”
然而,他的话语中却充满了无奈与愤怒。
他郁闷地坐在炕上,心中的恨意如同翻涌的波涛,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做错了什么?
他只是想让李长生睡了林小溪而已!
这有错吗?!
林氏见林建军如此反应,心中更是委屈。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我就是个命苦的人!嫁给你!吃不饱喝不暖也就算了!那方面你都让我吃不饱!就这!你还赖我!是我发骚嘛!是我浪吗!”
林建军一听这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他猛地一挥手,将桌上的茶杯打翻在地。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然而,林氏却并没有就此罢休。她心中积压多年的怨气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你还有脸说我!你看看你自己!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让我满意过?!捅了这么多年!那个都没人一次捅的多!那个你也真有脸说自己!”
林建军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