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怎样？要不你现在就拔枪，咱们比划比划，看看你的速度够不够快。”
那人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李长生的气势所震慑。
李长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玩味。
“哦？要是你先打到我，我不仅放你走，还请你喝酒。但要是我先打到你，嘿嘿，我也放你走，不过你得留下点什么做纪念。”
听到李长生这话，那人心态瞬间炸裂，额头上的冷汗如雨下。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不怕我拼命吗？”
他强装镇定，但声音中的颤抖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李长生轻笑一声，眼神中满是戏谑。
“拼命？你觉得你有这个机会吗？但凡我给你点希望，让你觉得有可能逃脱，我也想看看你会怎么挣扎。但很抱歉，你现在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那人闻言，心中一阵绝望。
“这说的还是人话吗？”他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迷茫和无助。
但凡给他一点可能的方法，他也想试试，哪怕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但李长生给出的选择，却让他一丁点都不敢尝试。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李长生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
“双手抱头，转过来，别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否则，后果自负。”
那人闻言，身体微微一颤，但还是乖乖地按照李长生的指示，双手抱头，缓缓转身。
李长生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责备。
“你说说，有胳膊有腿的，干啥不好，非要干这些违法的勾当。现在国家正在建设的关键时期，你就不能为社会做点贡献吗？”
说着，李长生又打了几发子弹出去，子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准确地落在不远处的树干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别打别打别打！我投降了！投降了！”
那人吓得魂飞魄散，抱着脑袋在地上乱跳，声音中带着哭腔。
他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年纪看着也不大，怎么说杀人就杀人，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这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有如此冷酷无情的一面？
“我尼玛入室抢劫杀人都没有你这么云淡风轻的。”
那人心中暗自嘀咕。
“要不我跟你干吧，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
但这个念头刚一起，就被他狠狠地压了下去。
开玩笑，跟着这个人，说不定哪天就把自己给卖了。
“手枪呢！跟我玩呢是不是？还想藏一手阴我？”
李长生突然厉声喝道。
那人心中一惊，赶忙将手从手枪上移开，再次抱头蹲下。
“哒哒哒！”李长生突然又开了一梭子子弹，吓得那人浑身一颤。
“你怎么又开枪！”
他惊恐地喊道。
李长生走上前去，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然后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想跟我耍阴招是不是？”李长生冷冷地说道。
那人吓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长生没收了他的手枪和匕首，然后解开他的裤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
接着又解开旁边那个已经没了气息的人的裤腰带，将他的双脚也绑在一起。
“同志，能松点吗？手抽筋了！抽筋了！”那人喊道。
李长生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少废话，老实点。”
“同志，松点，我……我要撒尿！”那人又喊道。
李长生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憋着。”
“同志！你……你到底想怎样？”那人绝望地喊道。
李长生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冷漠和决绝：“想死想活？”
那人被李长生的眼神所震慑，不敢再说话，只是不停地颤抖着。
李长生将人绑得结结实实，然后走到一旁被弩射中关键部位的人身边。
那人此时已经眼神涣散，没了呼吸。
“你俩这一起下去也算是有个伴了，多好。”李长生淡淡地说道。
他看了一眼天空，继续说道：“下辈子别干这行了，不然下去了才是开始。十八层地狱在下面等着你们呢，你们要被拔舌、过滚油、绑在烧滚烫的铜柱子上踩着刀山放进蒸笼……”
“大哥！大哥！你别说了大哥！”那人吓得脸色苍白，浑身直冒冷汗，“我不敢了！我这辈子都不敢了！别说了！”
他像条蚯蚓一样在地上不停地蠕动着，试图挣脱束缚。
但李长生的手法极其熟练，他根本无法挣脱。
“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不再干这些事了。”
那人哭喊道。
“我知道我大哥手里搞的金条放哪了！他还抓住了一个领导的小辫子！叫什么我给忘了！还有！我大嫂的孩子是我二哥的！我二哥的孩子是我的！”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仿佛是想把心中的秘密都倾诉出来，以求得李长生的宽恕。
但李长生却并没有搭理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等他说完了，李长生才顿了一顿，接了一句。
“可惜啊，我们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的社会，不相信鬼神。你们死了就死了，连下地狱的机会都没了。”
那人闻言，心中更加绝望。
“同志！同志！你怎么了？别发抽吐白沫啊！死了算谁的？”李长生突然喊道。
那人被吓了一跳，以为李长生要对他下手了。
但李长生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要不我给你也来一梭子？”
那人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喊道：“别……别别别！我说！我说！我都说！”
但此时，李长生已经不再理他了。
他走到一旁，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抽了起来。
夜色渐浓，山间的风也带着几分寒意。
李长生抽完烟后，将烟头踩灭，然后走到那人身边。
他踢了他一脚：“起来吧，别装死了。”
那人被踢得一阵吃痛，但也不敢哼声，只是乖乖地站了起来。
李长生看着他，说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走，接受法律的制裁；二是留在这里，等护林队的人发现你。”
那人闻言，心中一阵挣扎。
但很快，他就做出了决定：“我跟你走。”
他知道，留在这里只会死得更快。而跟李长生走，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于是，李长生押着那人，沿着山路往山下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