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都想要冲破阿菘蓝招式,趁着空隙逃跑时,她都会犹如狗皮膏药一样,瞬间逮住她。
她身影如鱼,滑不溜秋,招式又如利剑狠辣锋利,每一次被她击中各大穴位,都会疼痛异常或者刺痒酸麻一番。
几百回合下来,绒之都快被阿菘蓝这怪癖的招式给弄疯了。
“阿菘蓝,你要杀便杀,何必要这样戏耍我。”
绒之捂着身体几处疼痛的穴位,痛苦到五官扭曲。
阿菘蓝淡漠一笑。
“杀你多没意思,生不如死才有趣。”
“你……果然比牲畜还阴毒。”
绒之又气又急,逃无可逃之下,只能拼死反击。
这一次,阿菘蓝没有手下留情,也没有心软饶了她。
在最后几回合时,阿菘蓝迅速摘下树叶,将之用到极致,耍起来不但如刀锋利,如剑狠辣,似箭迅猛。
一套招式下来,绒之只觉身上多了无数道剑痕,还滋滋冒血,又异常疼痛。
奇怪,她手上并没有武器啊!可为何自己身上的剑痕又多又密,又疼又痒,到底怎么一回事?
就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之下,阿菘蓝迅速纵身跃来,突然出招,招式比之前更猛更狠辣。
绒之有些招架不住,吃力的吐出一口鲜血来。
而这时,不过是须臾之间,阿菘蓝手里的树叶犹如利剑一般,直接给绒之来了一个穿喉一击,当场死亡。
虽然为螟狼报了仇,可她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螟狼死了,螺祖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报了仇又能怎么样,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阿菘蓝难过的心都碎了,她望着绒之的尸体,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剁碎了喂狗。
纵使这样,也不能解她万分之一的恨。
巫厌婆婆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肩头,就当是安慰她了。
“人,必有一死,早晚而已,你还要好好活着,替他们完成未了的心愿,……这便已然是天底下最大的幸了。”
……………………………………
蜀山族
祭祀殿内。
阿菘蓝在这里已经自惩了一个多月了。
这座祭祀殿已经见证了古蜀国几千年来的更迭、变迁,也是当时她还是娜灵姬时,亲手所建的祭祀殿,世界的朝圣中心。
是玛雅族、米兹拉伊姆族、印加族、阿兹特克族、有毒族虔诚朝圣的地方。
远古时期,以权杖和斧头为权利的象征,无论几千年前到如今的蜀山族,都是整个世界瞩目的焦点,也是实力的话语权。
几千年来,部族与有毒族常有通贸和紧密联系,两族之间很早就已经达到通贸的共识,故而两族生活习性和所有风俗都有相通之处。
祭祀殿外。
“巫女打算要自惩到什么时候?”
素裹无奈摇了摇头,心中担忧。
“要不,去劝劝巫女?”阿尤提议道。
“若劝她有用的话,我早就劝了,何必等到现在。”
“若是一直这么下去,不吃不喝,忏悔在太阳神座下,也不是个事儿啊!万一巫女有个好歹,蜀山族该怎么办?”
“呸呸呸!不许胡说。”素裹急了,不悦。
“哎呀!我说是万一,万一……。”
“没有万一。”素裹赶忙抢话堵住阿尤的乌鸦嘴。
阿尤见素裹已经生气,也不好多言,只得施施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