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阿婶。”
“不必客气。”说完!妇人便踱步出了房门,去到旁侧露天厨房。
白灼好奇的四处打量,就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好奇又新意。
只是,这时候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实在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白灼开始满院子乱转,想要熟悉熟悉这里的风貌和习惯。
走到后院,看见有男人耕地,女人播种,好似在栽种着什么?而一旁的小孩子们也不哭不闹的帮忙,跟着的妇人们仔细的将种子埋进土里。
另外一边,一群小男孩儿在学着大人的模样挖地,小姑娘们学着母亲播种。
不远处的林子里还有女人采桑时唱的山歌。
而另外一边儿也有打鱼的小伙子们偶尔与之对上几句山歌逢迎。
左首边还有一些猎户扛着野味从田地间的田埂上路过。
白灼眼珠儿转了一下,有了兴致,开始学习猎户的模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猎户们扛着猎物每走一步,他就跟着走一步,猎户扛着野味累了,掂了掂,他也跟着掂了掂。
学了大半刻钟,猎户走远了,白灼才在脑海里自学自卖起来。
唉~!想他堂堂阿荼囡,经历过娜灵姬辉煌的一生,又代替了阿菘蓝历经几十年苦难,积存了数千来所学的所有知识和技能,唯独忘了还有男人这么个难学的物种。
白灼一边儿在院子里学习刚刚猎户走路的模样,一边儿揉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希望能抑制饥饿一些。
而正在这时,已经烧好热水,做好饭的妇人从厨房走了出来。
本打算叫白灼先吃饭再洗漱来着,可谁知却碰上了白灼那怪异的舞姿,
妇人忍不住噗呲一笑!
这舞不像舞、走路不像走路,耍剑不像耍剑的,还时不时的掂上一掂,这模样,反倒更像是驱魔,不过,驱魔都比这好看些。
白灼忽闻笑声,赶紧停了下来。
他尴尬的红了双颊。
“阿婶……我……我只是随便走走。”
“无事,无事,不过,你方才是在做什么?跳的什么?还是说在驱巫鬼?”
啊~!!!
啥……啥意思?驱魔?
这妇人把他当做驱魔的巫师了?
他这明明是走路好吧!正儿八经的走路……。
哼!气死了。
“好了好了好了,傻小子,先去清洗清洗身子,再吃点东西,早些休息,瞧你这副样子,再不收拾体面一点儿,院外的黄耳都要被吓跑了。”
白灼闻言,噗呲笑了出来。
与妇人相视一笑后,便匆匆回到卧房洗漱。
只是当他褪下身上的褴褛衣衫和亵裤后,只无意瞟了一眼,便看见了那坨显眼又硕大的肉团子,白灼吓得脸红心跳,尴尬不已,他不好意思的仰头,看着屋顶定神。
我的乖乖,这玩意儿长在自己身上还真是不习惯。
以前虽也嫁过人,也睡过男人,甚至也摸过见过,但毕竟是长在男人的身上,不常见,也就没啥多余的感觉。
可如今,要日日面对它,看着它,带着它,防着他,还真的很不习惯,那种羞耻感别提有多尴尬了。
白灼咬住自己的胳膊,以疼痛刺激大脑,然后冷静了许久才压制住内心的燥热与羞怯。
他猛的扎进浴桶内,不深不浅的温水正好将他的整个人淹没。
哇哦~!真舒服!
白灼就像是那八百年没洗过澡的乞丐,不一会儿,桶里干干净净的洗澡水,就被他造的浑浊不堪,
洗漱好后,穿上妇人为他准备的男人衣衫,只是衣衫有些短还有些发紧,穿着着实不舒服,白灼随意把头发一绑。
那种慵懒的飘逸感,让妇人花痴般的一怔!
好一张俊脸,他身姿伟岸,身强体魄,精神又阳光,那微微一笑,简直摄人心魄,就如那冬日里的暖阳,让人如沐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