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拿着这剑,不就跟随时揣着五斤重的秤砣一样嘛!不嫌累赘?
呃……?
他是谁?她又是谁?他们都是谁的人?
白灼满脑子的一连串疑问。
“时候不早了,都先歇息吧!瞧今日这天色,只怕也做不了什么。”妇姒催促着白灼,好像是要刻意支开他。
白灼假装成没心没肺的憨傻模样,妇姒说啥就是啥,一切听她安排就是。
起初,他还是很信任妇姒的,也把她当成了亲人朋友看待,他原本打算就跟着她了此一生,平凡的活到死。
可天不遂人愿,偏偏这妇姒的身上疑点重重,行为举止怪异又充满诡秘,让他不得不防备着、谨慎着、怀疑着。
“我瞧着这小子没什么不妥,傻乎乎的,脑子不灵活,连蠕泵都敢打的人,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估摸着就是一个没啥心思的野小子罢了!若他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就应该知道蠕泵是什么人,也就不该去招惹,可他鲁莽,毫无城府,是个不成气候的野孩子,咱们就不必放在心上。”妇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和不满。
方才她要是发现的慢,制止晚,估计白灼早就见阎王了。
“是吗?我瞧着他不是个善类,只怕愚钝也是他装出来迷惑你的。”圭冷漠的吐出一句话,没有半点儿人情和表情。
“以后,你只能听我命令行事,不可向今日这般莽撞,若敢违逆我,即刻送还主子的身边儿受罚。”
圭闻言,依旧毫无表情,冷冷答复了一句:“好。”
妇姒无奈轻叹一声!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性格完全一样。
就在方才,他想偷偷了结白灼的性命,理由:一是因为私心,二是因为白灼的表面看似是个智障,实则能给人一种危险的信息,所以才想要偷偷将他一了百了。
可惜,剑未出鞘,人未身动,就被妇姒看了出来,迅速将白灼支走了。
白灼未眠,脑海里全是初遇蚕丛王的场景。
他的长相与阿孝一模一样,实在太像了,连脖颈上的痣和胎记都长在同样的位置,还有他说话的声音,一身的气派,没有一个地方是与阿孝不同的。
他疑惑不解,却又找不出疑点。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房门开闭的声音,白灼大呼不妙,警惕的冲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本打算出去一探究竟,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鲁莽。
他停下开门的手,走到窗户边,竖耳聆听房外的动静。
结果,静悄悄,风簌簌,什么声音也没有。
白灼原以为是自己的精神过于紧张戒备,导致出现幻听,所以在没有发现动静后,便长舒了一口气。
良久!
忽然!
窗户外,插进一把修长的利剑,那速度力量的猛烈程度,似乎要把里面的人瞬间劈成粉碎。
白灼闪躲及时,只是刺破了腰腹的皮肉,伤的不是很深。
“谁,滚出来。”白灼薄怒,大喝一声!
趁这时,白灼迅速拿起了身边儿的大刀,准备杀敌。
直到窗户突然破裂,纵身跃来一位面戴神鬼面具的女人。
她武功不错,剑法精妙,攻击速度不给对手留一丝喘气的机会,还屡次躲过白灼的攻击,又屡次伤到离他要害部位的三寸位置,不偏不倚,正正好,看样子是刻意为之。
白灼蒙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既不要他的性命又不给他逃命的机会,进守难攻,攻而难守。
不对,她……她这是在试探我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