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中计了。”赖花大喝一声!
冲上前去,截住凤鸣的脚步,赶紧将翠绿色莲蓬衣脱掉,披在凤鸣身上,遮住她的脑袋。
凤鸣已经跑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她快被吓坏了,着急忙慌的就跑来一探究竟了。
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赖花死死裹住,十分不解,一脸疑惑。
她本老老实实的在屋中装昏睡,可睡梦中听闻巫师在祭祀殿遇难,遭遇了刺杀,不知生死。
凤鸣吓得惊坐起,头不梳脸不洗,慌忙往祭祀殿冲。
“赖花……。”一脸疑惑不解的凤鸣,本想在赖花口中打听巫师的情况,却立时被赖花“嘘”了一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扶着她的肩,毫无衔接的转身,往她跑来的方向疾步而去。
怎奈,后路早已被白葑堵死:“还想躲?”一阵阴沉的声音响起,如寒冰冷箭。
赖花无奈,只得往巫师身边儿退去。
巫师眼睁睁看着被白葑逼回来的赖花,脸色一沉,不悦。
他刚想上去呵斥白葑,便被突然窜出来的冉族族长给堵住了去路。
“巫师,许久不见啊!”
原来,半个时辰前,白葑偷偷去了凤鸣卧房,趁她昏昏沉沉的时候,站在窗户边装神弄鬼,告诉她巫师遇袭,不知生死,这才吓醒了凤鸣,这丫头想也没想,一阵风似的,就往祭祀殿冲。
这下好了,人证物证俱在,露馅儿了吧!
“身为巫师,身份是何等的尊贵,竟用这等世人所不耻的手段谋害我孙儿,你们尔玛族的人难不成都是些这等不要脸的人,如此恶行也做得出来。”
对于冉族族长的指责喝骂!巫师并不以为意。
反而冷冷一笑!
“冉族族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是否是白灼之死,对你刺激甚大,老糊涂了。”
哼!
“巫师,你莫要狡辩,莫要觉得我冉族好欺负,便胡作非为,害我孙儿性命,今日,无论你如何说,都已经铁证如山,无可狡辩。”
“哦~?什么铁证?我又狡辩了什么?胡作非为?我瞧着你们父子二人今日之举才叫做胡作非为,本巫师今日在此为我侄女儿凤鸣祭天祈福,你们倒好,无端毁我祭坛,扰我祭祀,阻我祈天,你们父子二人好大的胆子,竟惹怒神灵,惊扰了太阳神,致我蚕丛族大祸临头,必受天罚,此罪,你可担待的起?”巫师铿锵有力的反驳族长,企图岔开话题,拖延时间,好让凤鸣偷偷逃走。
怎奈,正当族长回嘴,凤鸣打算悄悄溜走之时,就被身后的丘江、吕羽给吓了一大跳。
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
幸而赖花搀扶的快,一把薅住了她的柳腰,顺便扯住了将要滑落的莲蓬衣,死死扣在她的脑袋上,不让外人看见她的脸。
这俩人可谓是神出鬼没,上蹿下跳就跟猴子一样,关键还没声响,总是给人打个措手不及。
“凤鸣,你要去哪?”
“凤鸣???什么凤鸣?谁是凤鸣?你们认错人了吧?”
凤鸣压低了声音,憋着嗓子沙哑道。
显然,她有些心虚的慌了,害怕被人拆穿的她,死死揪住莲蓬衣,将自己裹严实点。
甚至还低着头,紧紧看着赖花,生怕一不小心被人掀开莲蓬帽。
“好啊!小丫头还想跑,你害我儿惨死,还想溜之大吉,你果然是位蛇蝎心肠的毒妇。”白葑阴冷的望着莲蓬衣里微微发抖的凤鸣,冷声威压而来。
“放肆。”赖花怒喝一声!狠辣的眸光一射,犹如恶魔在世。
他最见不得人辱他心爱之人,所以听到“毒妇”两个字,便当场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