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花吓的全身颤抖,只想保住小命回去守护凤鸣,不让白灼染指。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说,我说。”
要说他方才有多硬气,那么他现在就有多卑微,一副求饶哀嚎的嘴脸,简直恶心至极。
“琰,琰被我关在了康中绒薇谷,不过……不过眼下估摸着已经被圭转移,你若眼下去追,应该还来得及。”
赖花说完!原以为白灼会放他一马,冲去救琰,可谁知,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一阵刀光闪烁,他的脖颈赫然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因为太快,连痛觉他都没有感受到。
他瞪大了眼睛望着阴冷的白灼,张大了嘴巴,似乎想发出什么声音,
只是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也没有了力气,好似全身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顷刻之间,脖颈处的伤口猛然喷血,血流不止,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他的脖子已经被割断了。
天啦!这是要有多深厚的内力才能做到如此迅猛的割断人的头颅。
赖花倾尽全力眨巴了三次眼睛,便在不甘中魂归故里。
当白灼马不停蹄的追往妇姒逃跑的方向时,半路却遇上了重伤的琬。
“琬!是谁伤了你?重不重?我带你回去找疾医。”白灼担心坏了,他抱起她便要回领主府给琬处理伤势。
琬猛的拽住了他,死命的摇头。
“不……不要,我的伤不重,眼下找到琰要紧,我担心她有危险,我害怕她出事,你赶紧去,不要耽搁,千万要将她平安带回来,我求你,求你了。”
琬焦急而又恳切,丝毫没有大小姐的架子。
她指了指伤她的人的方向,催促着他。
“快去,一共两人,一个额间有红痣,一个左手有刀疤,抓住他们,问出琰的下落。”
“好,你先回去等消息,养好伤,我一定带琰平安回来。”
白灼一人不能顾及到两个姑娘,便只能放下受伤的琬,匆匆去了琬所指的方向。
穿过一片竹林,越过山海,转眼便来到了一个热闹的集市。
因为白灼打扮怪异,所见之人避之不及。
“这人是谁?好奇怪啊!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会不会是恶贼?从牢狱偷跑出来的杀人惯犯?”
“不……不可能,如果是,他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在大街上溜达。”
“那他穿的那么奇怪做什么?想抢女人还是想拐孩子?”
一群避之不及的人一面议论着白灼,一面将自己的孩子或者女人死死抱在怀里,生怕被不怀好意的他拐卖了妇女儿童。
白灼没有理会这些人,而是不断打量着四周的店铺、人群、寻找着目标。
幸而,在酒肆门口,看到了两个与琬说的一模一样的人。
其中一个抛着手里的大笔钱财,另一个提着几坛子好酒,有说有笑。
“哎!咱们今儿的运气真是好,遇到一个出手阔绰的主,白白的赚了一笔,以后,咱们就不用愁吃愁穿了。”
“可不是,倒也没白费咱们辛苦一个月的蹲守。”
“是呢!走走走,走,咱们快活快活去。”
两人哥俩好的攀着肩走,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已经怒气值达到沸点的白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