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白灼冷笑,死到临头还配知道他的名讳吗!
他握着软剑,“唰唰唰”的挽出几个剑花,刀剑碰撞之下,电闪火光,圭倒也应对自若,只是,他的招式为何会让他如此熟悉?
他……,到底,是谁?
正想着,白灼便一路猛攻,将圭逼到了角落,一剑挑飞他的外衫。
还好,还好他闪得快,要不然,这一剑便不是挑飞外衫那么简单了。
随着白灼不留余地的攻击而来,圭只能连连后退防守。
此人的剑法实在是快准狠,要不是他常年杀人,与众多高手对决过,所以练出了灵敏度,不然,他还真应对不了白灼的十招。
“你……,到底是谁?”圭迫切的想要知道与自己对决的人是谁?
因为在蚕丛族,他还没有见过像他这般剑法卓绝的人。
他倒要看看,这神秘的莲蓬衣之下,是怎样一副面孔?杀自己的人又是什么人物?竟如此神秘的让人心生恐惧。
白灼依旧没有说话,故意一点点瓦解他的心态,装的那叫一个神秘、恐怖。
圭果然在几次试探下,被白灼戏耍的心态崩了。
故而在十招之内,毫无意外的被白灼迅速拿下,还将他控制在了他的剑下。
“你到底是谁?”圭急躁了,但却重伤,无法动弹。
白灼不紧不慢的揭下莲蓬帽,面容问世的一瞬间,将圭惊出了一身冷汗,甚至是不可置信中带着一丝恐惧的望着他。
“你……,你还活着,你居然假死,白灼,你还活着,你……,你为何躲着不出?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直到这时,他才真正的相信白灼还活着的事实。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假死不简单。
白灼冷冷讽笑,没有给他多少机会,便一刀刺进了他腰腹的伤口处。
“说吧!”
圭吃痛大叫,咬牙切齿的闷哼了一阵,当白灼收手时,圭已经痛到大汗淋漓,后怕不已。
直到身体不是那么疼痛以后,他才回想起白灼的质问,他却一脸懵逼!说……?说什么?他要他交代什么?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茫然的望着他。
但白灼却没有耐心等他脑子转轴过来,便又是一刀刺进他的腰腹伤口处,甚至插的更深,还死死扭动了刀柄,就像一双筷在鸡蛋液里死命的搅动一样,痛到他生不如死,连连叫唤。
他快要绷不住了,真的坚持不住了,实在太痛苦了,痛到他想死,但白灼却又不给他一个痛快。
实在太煎熬了,简直痛不欲生,痛到他青筋暴起肌肉萎缩,仰头大叫。
“你,说是不说?”白灼一贯是杀伐决断的性子,没有多少耐心。
圭也知道,但他疼的脑子转不过来,委屈的直问:“不是,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哟!看来,这小子知道的还不少啊!
“琰,你将她怎么样了?”白灼近乎极力隐忍着暴怒在质问他。
圭恍然大悟,吃痛的闷哼了几声!
赶紧答道:“琰……琰我交给妇姒处置了,眼下也不知她……她将琰带去了何处?”
见他不老实,白灼再次加大了力度,痛到圭几度昏厥又几度哀嚎。
没办法,求生欲让他不得不老老实实交代一切,毕竟保命要紧啊!
但谁知,白灼并没有给他活命的机会,只见软剑划过他那微弱的双眸,剑光一闪而过,疼痛感袭来,不过半秒,他便不甘的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