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要赌,再赌一次。
怎奈,她心里这么想着,乌柰的第二剑就无情的挥了来。
只见眼前剑花一闪,刺眼耳鸣,晃神之间,一只耳朵轻轻松松便被他精准的割了下来,顿时一片血流潺潺。
也就是这时,李寡妇才觉得疼痛袭来,如钻心蚀骨,痛不欲生。
她捧着喷血的断耳处,望着地上那只血淋淋的耳朵,加之血流四溅,吓得她连连叫唤,大呼救命。
她的呼救声!总算惊动了相邻,也惊动了乌家众人。
老太婆本来就因为乌有与乌柰心生芥蒂,和乌无昏迷之事愁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这下可好,一出门就又碰到了这血腥一面,便当场吓吐了。
花戎赶忙为老太婆顺背,低声安抚着。
此时此刻,门口乌压压围满了人,都被院落里的血腥一幕吓的够呛。
所有人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唏嘘不已。
“这不是隔壁家李寡妇吗?她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李寡妇是想入乌家的门,乌柰不愿意呗!”
“可不是不愿意嘛!是我我也不愿意,谁会放着家里美如天仙的小良人不爱,去要一个与很多个男人有染的寡妇啊!”
“可不是嘛!都这般年纪了,还足足比青黛那丫头大了十岁,老妇人一个,乌柰再怎么混账也不可能迎一个老妇人入门啊!”
“可不是,估摸着看乌柰家的日子好过了,便来死缠烂打了。”
“你们……你们休要辱我,你们……你们无耻,你们污蔑我,我没有,我没有。”李寡妇捂着断耳处,歇斯底里的否认。
“我呸!荡妇,我家男人要不是你蛊惑,又怎么可能有家不回,有儿不养,还不都是你这个荡妇害的。”
“荡妇,你死不足惜,当初若不是你引诱我家男人,夜半死在你的床上,我都不知道你是我何等不要脸的荡妇。”
“就是就是,前些日子,她骗我儿子给她做长工,因不想付钱,便提议与我儿子苟合,来抵债呢!”
“哟!这荡妇如此恶心啊!真是不知羞耻,就应该天打雷劈,死了一了百了。”
“可不是,这种荡妇留着,只能是祸害。”
李寡妇怼无可怼,气的脸红脖子粗,因为这些都是事实,她无法狡辩,只气的哇哇大哭,声称不想活了。
“既然想死,那便死远一些,莫要脏了我的院子。”
乌柰那阴冷的声音撒了下来,让李寡妇犹如晴天霹雳。
“你也想我死?”
“你的罪行昭然若揭,大家都看在眼里,你无可抵赖。”
“我没有,我没有做过,我不是荡妇,我没有……,乌柰,你原谅我,我求求你救救我,哪怕我真的错了,可我们的孩子是无辜的呀!”
李寡妇一面带着哭腔求饶认罪,一面匍匐而去,伸出血淋淋的双手,想要去抱他的大腿。
乌柰闪身一退,让李寡妇扑了一个空,
索幸,这时候李寡妇的姘头急匆匆赶来,看到李寡妇这血腥的模样,狼狈的哭泣,心疼极了。
“咯!你的男人来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便跟着他走吧!莫要脏了我的院子。”乌柰冷漠的如同冰窖里的冰块,阴冷的好似地狱里的魔鬼,让人畏惧生畏。
“你……你……。”她指着居高临下的乌柰,话还没说完,便因失血过多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