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这是一群被“开除人籍”的家伙。
对他们下手,完全不需要手软。
今泉悠为了节约时间,丝毫没有留情。
这对不能去医院的他们而言,无疑宣告着恶鬼组的解散。
门前,相木友贵蹲在路灯下抽烟,一旁的奔驰G500没有熄火,因为不需要——今泉悠非常高效。
每次都是这样,今泉悠走进目标地点,他只需要在外面守住等着,防止有人逃跑就好。
安静的夜,香烟燃烧的声音外,多了一丝衣服和地面摩擦的声音。
相木友贵扔掉香烟,起身打开车辆后座的车门:
“老大,去哪?”
“老地方。”
今泉悠把冬山刚也扔上车,想起今晚刚喝过酒,坐进副驾驶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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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的感觉让冬山刚也清醒。
他听到浑身的骨头都在哀嚎,脆弱的血管和神经管几近断裂。
哗——
冰冷的水从后脑浇下,湿透的沙子堵住嘴和鼻子,甜腥的气味沿着气管藩上来。
冬山刚也用尽全身的力气,强忍着酸痛,艰难地翻过身。
右手完全没有知觉,他举起剧痛的左手,擦去脸上的沙子,终于能睁开眼睛。
“友贵。”
听到清冷矜贵的声音后,有人把他从地上拎起。
眼前是一片海边的工地,夜晚,海水正在涨潮,黑色的浪花拍在细密的沙滩上,留下绵密的白色泡沫。
“正在施工”的警示牌旁,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越野车,休闲打扮的帅气少年坐在引擎盖上看海。
来自海面的风吹起他的额发。
“喂,我可是橘家的人!”
冬山刚也用沙哑的声音,奋力大吼,汗水不断从额头滴落。
他昂起头,疼痛让面容扭曲地像是恶鬼。
“不要太过分,逼急了对大家都不好”
今泉悠从口袋里掏出百醇注心饼干的塑料袋,语气随意:
“扔进去吧。”
相木友贵把冬山刚也拎到水泥搅拌机旁,放进垂直的深坑里,用铁丝绑好他的双腿。
又重又热的水泥从肩头浇下,几乎要打断骨头。
冬山刚也心里爆炸了,他听说过一个都市传说,东京的高楼大厦里不知多少水泥桩里埋着人骨,支撑起这座恢弘的城市。
石灰粉在身边弥漫,十几秒钟的功夫,水泥已经没过他的脚踝。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些被他玩弄过的女人。
今泉悠跳下引擎盖,走到冬山刚也面前,挥手扑散四处弥漫的石灰粉:
“你有两个手下,浅井俊太和小林启树,6月15日他们入住了Navy酒店。”
察觉到活下去的希望,冬山刚也嘶声吐出关于他们的一切:
“对,对,我安排的。我看上了一个女人,她在Navy酒店做保洁工作,所以我让他们去给她找点麻烦。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今泉悠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