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自己还把事给忘了,没事去撩男人的火……
真是一坑一坑又一坑,全是自己挖得坑!
赫连瀚亲自给吴晴净了手,才允许外面的人进来。
经白天骑马一事,很多人都知道了王帐里有女人,只是都不知道是什么人。
上来禀事的也只是偷眼看一下放下的幔帐。
幔帐另一侧,吴晴在谋划着吃煎饼果子的大业。
禾翠才刚回来,“姐姐,我问了一圈,还真有鏊子这东西,只是猎苑里没有,怕是周边百姓家会有。”
吴晴没想到鏊子有如此悠久的历史,有就好,还有个事,“那我让你磨的杂粮面呢?”
禾翠点头,“拿去磨了,我没在那等,明早会有人送来。”
吴晴自语了一句,“没有鏊子,上哪去弄个?”又看禾翠,“你能出了这猎苑吗?”
禾翠无声摇头。
吴晴叹口气,却并不是放弃,说:“明天想办法出去找,我还就不信了,搞个鏊子而已。”
禾翠也怕吴晴着急生气,也忙着劝:“对对对,明天再找。”
两人知道外间有人议事,已经把说话的声音压得极低了。
外间人确实听不太清里面人在说什么,但是挡不住赫连瀚个练武之人,耳力极好,听了个清楚明白。
赫连瀚在外间挥挥手,“行了,明天让那几个不睦的部族首领都过来吧!每人带个鏊子。”
这……
定北军总督傅焰生、巡抚谢政新、总兵戚柏齐齐一懵,互视一眼。
没听错吧?怡亲王要什么?
看出怡亲王已经一脸不耐烦,三人只好退了出去。
“王爷要那劳什子的鏊子作甚?难不成罚他们一人摊个饼孝敬王爷?”总兵戚柏是自小就在军营里成长起来,一点世家大族的气质都没有,嘴里的话糙得紧。
这才出了怡亲王的王帐,还没走出几步呢,这人满嘴没个把门的,巡抚谢政新瞪了戚柏一眼,“慎言。”
“不让说拉倒。”戚柏皱着鼻子走了,反正这话也不用他去传。
总督傅焰生与巡抚谢政新互看一眼,都从眼底看出点东西,点头,一起去了定北军的大帐。
“傅大人怎么看?”谢政新问。
傅焰生也是行武出身,耳力好于一般人,他点头,“不知道谢大人可听到帐子里面的说话声?”
谢政新是巡抚,本就是文官,在这的作用是既是辅助总督,也是辖制总督,毕竟总督不定品,战时权力更大,所以都会有一个文官与之互相制衡。
他只知道帐中有人,却并没有听到里面说话,摇头,“没听清。”
傅也猜到谢政新多半是听不到,解释说:“没听错的话,应该是帐中女子想要鏊子。”
文官都觉得这种是雅事,谢政新也不例外,笑道:“哦?!没想到咱们冷面王爷也是个情种。”
傅焰生和他想得就不一样了,眯着眼睛道:“这是好事,温柔乡都是英雄冢。”
谢政新点头:“那就派人看着点那边?”
傅焰生也深以为是,但是谁派人?这是个问题。他与谢政新本应是相互制衡的关系,现在私底下这关系是不能让人知道的,特别是上边的人。
他挑了下浓眉毛,“我派人去打听。”他想得到一手消息。
再说赫连瀚,其实他并不知道什么是鏊子,但是明天有人拿过来,看了自然就知道了。
至于刚才那三个人,听便听到了,就是给他们听到的。
而幔帐里的人一脑袋大标点!!??!!
吴晴与禾翠听到赫连瀚这句话。
禾翠眨着眼睛看吴晴,“姐姐这是什么情况,殿下也在找鏊子?”
吴晴也是一懵:“殿下也想吃煎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