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一天早晨。
刘春生正在看早间新闻,县电视台频道的一则新闻吸引了他:羊城首富曾春祥在家中去世。
这则新闻只有短短一百多个字,却给刘春生带来了极大震撼。曾春祥年近六旬,放在今天这样的时代,也不算太老。他睡在自家的床上安然离世,死前没有一丝痛苦。
这怎么可能?
作为羊城县的行政长官,刘春生首先想到的就是前些天发生的案子。曾春祥算是把邓辉给彻底得罪了。
仅仅过去半个月,曾春祥死了。羊城首富,知名企业家,似乎走得很匆忙。
曾家人也怀疑有人搞暗杀。警察上门看了一下,判断为自然死亡。很可能是死于心肌梗塞。
都说心脑血管疾病是第一杀手,曾春祥也不例外。
江虎来到邓辉的办公室,专门向邓辉报告了曾春祥的死讯。
邓辉不动声色地说道:“这老头,死得好呀。我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他要是不死,我也想找人弄死他。”
江虎咬牙切齿地说道。
邓辉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黑色药丸,说道:“这是七星断肠丸的解药,现在给你。你算是通过了考察期。”
拿到这瓶解药,江虎连下跪的心都有了。邓辉这是把他当自己人了。
前些日子,江虎送房送车,邓辉都没有主动交出解药。
“邓先生,谢谢你!我一定好好改造,好好做人。”
江虎有些小激动。
曾春祥之死,他心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从邓辉的态度也可以看出来,这老糊涂死得太没有自知之明!
邓辉才是一个让人惧怕的生死判官。
作为一个聪明人,江虎只看破,不说破。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
“邓先生,只要是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江虎恨不得剖开自己的心肝来表忠心。
邓辉淡淡地笑了一声,说道:“虎哥,你言重了。要不是你的帮忙,我的煤矿没那么容易挖到煤。很多人挖煤都在亏本,我赚钱了,还不是你的功劳?这份情我记着呢。”
“还有,这些日子,赖世昌没给你制造麻烦吧?”
江虎:“暂时还没有。”
“你也不要掉以轻心。我们现在都不缺钱,缺的就是能让人安心的日子。我怎么也没想到,曾春祥居然敢置我于死地!”
邓辉咬牙道。
被邓辉这么恐怖的江湖高人恨上了,怎么可能活下去?曾春祥死了,死得有些不明不白。
这时机,也太凑巧了吧?
就算警察相信曾春祥的死因,江虎也不会相信。他心里断定,曾春祥一定是被邓辉以某种手段干掉的。
“邓先生,曾春祥这样的小人,何足挂齿?以后在羊城,还不是您说了算?”
江虎的身上,仍然有点江湖老大的特点。豪爽,仗义。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标,绝不罢休。
邓辉请江虎在柏曼大酒店吃了一餐饭,回到家已经深夜十点了。
打开门,揿亮电灯,他看见沙发上坐了一个人!
柳如烟!
邓辉惊讶地问道:“如烟,你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
柳如烟像个三岁小孩似的,猛然扑入邓辉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师父,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虽然一出狱,邓辉就给柳如烟打了电话,但他没有上门去和她见个面。
她竟然私自闯进邓辉的家里来了。
“你不好好练功,到我家来干什么?”
邓辉拍着柳如烟的后背,嘴里责怪道。
说真的,柳如烟长得很标致,身材和脸蛋都是一流的。这明明是一个可以靠脸蛋生存的女人,偏偏爱上了习武,成为一个十足的武痴。
邓辉所碰触到的,正好是柳如烟的前胸。两座山峰耸立,已经全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