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正好晚上九点。
邓辉带着周龙翔来到矮子大排档,点了几个菜,喝了一箱啤酒,时间便到了深夜十一点。
周龙翔以为邓辉要回家了,谁知他坐上车,就听到邓辉的声音:“去曾府大院。”
周龙翔对曾府大院并不陌生。仅仅十几分钟,他们的车就来到距离曾府大院约一百米的大树底下。
“停车。”
邓辉吩咐一声,便从车厢里拿出面罩,戴上手套,几个纵跃便消失在一片树林里。
曾府大院戒备森严,还养着一条大狼狗。周龙翔坐在车上吸烟,沉思,心中想着邓辉此去的无数可能。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邓辉才再次回到车上。
周龙翔并不敢打听邓辉去干了什么,老老实实地驾着车回家……
丁虹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进屋,睁眼一看,邓辉身穿一套睡衣,正准备在窗前的地毯上练习打坐。
“邓辉,你回来了?”
丁虹一个激棱就座了起来。邓辉连忙说道:“虹姐,你睡吧。我在你身边练功,可以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是吗?我感觉这段时间的睡眠质量特别好,会不会和你练功有关?”
“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我教你的道家吐纳法,你每天只需要练习半小时,能保证身体健康,不生病。”
“嗯。我相信。”
丁虹又睡了下去。有了邓辉在身边,她总是能睡得很安稳。因为邓辉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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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点,邓辉接到刘春生的电话。刘春生约他去办公室坐一会。
“好,我马上来。”
邓辉爽快地答应道。
刘春生没说什么事,邓辉已经能猜出一个大概。
到了刘春生办公室,刘春生开口说道:“邓辉,我们县昨晚又出大事了。亿家富豪曾真茂莫名其妙地死在家里,警方已经接到报警,正在着手调查。”
邓辉呷了一口茶,吐出一粒茶叶末,漫不经心地说道:“曾真茂死了?”
刘春生感慨地说道:“是啊。你有所不知,曾真茂死掉,比肖玉梅的死还要头疼。因为曾氏集团的体量太大。曾真茂没有结婚,也没有合法继承人。曾氏集团的债权债务处理问题,估计要很长时间才能理清。”
“曾春祥没死多久,他的儿子又死了。这件事还真的蹊跷啊。”
刘春生一脸纳闷的神情,邓辉的内心咯噔一跳。
真正的凶手就在他的面前!
然而,经过了这么多的大事,邓辉已经练就了“泰山崩而不变色”的本事。哪怕刘春生阅人无数,也不可能从邓辉的脸上看到任何蛛丝马迹。
“曾真茂的死和信州宾馆那两个旅客的死是一样的,现场没有流一滴血,也没有留下指纹、毛发等可供侦破的东西。为了这件事,县公安局的同志已经开了好几次会了,各种可能性都研究过了,就是找不到突破口。”
邓辉面色平静地问道:“刘书记找我来的意思是?”
刘春生猛拍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看我,真是老了!只顾着唠叨,却忘记了自己的主题。我找你来,就是想问一下,你们辉煌集团能不能帮个忙?”
“哦?能否明示?”
邓辉正襟危坐,十分认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