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魂道天堂
- 一个人死了,真的就结束了吗?灵魂的归宿最终在哪里?人也好,仙也好,神也好!万物也好!何为人?何为仙?何为神?其形可万物!终极亦为练神魂!所谓体只是臭皮囊,灵魂意识才是真谛!以前是如何?好坏由他去!以后,何去何从?又会变成什么样?你不知我也不...
- 蝉九貌
老者的头发已然花白,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却也增添了几分历经世事的沧桑之感。
椅子旁边,站着一名六、七岁的男童。
这男童身着深蓝色绸缎长袍,袍身的绸缎光滑而鲜亮,紫色的带子束在腰间,更显身姿的挺拔。
他用玉环将头发束起,露出那白皙的额头,皮肤白皙得如同冬日初雪,面容更是俊郎非凡,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透着孩童的纯真与机灵。
老者正襟危坐,忽见白袍年轻人和褚枫走了进来,赶忙起身,动作虽略显迟缓,却不失礼数,恭敬地向二人见礼。
白袍年轻人从容地落座之后,轻轻摆手示意老者也坐下,随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对老者说道:“老掌柜,让俩孩子先到院子里玩一会吧,我这儿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一说。”
原来,这位老者竟然是褚云伟的爷爷,正是这九松堂的老掌柜褚敬天。
俩小孩听闻吩咐,乖巧地应了一声,便转身朝房门走去。
刚走出房门,只见那白袍年轻人袍袖轻轻一拂,那房门便像是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自动缓缓关上,发出一声轻微的 “吱呀” 声。
接着,白袍年轻人又右手一掐诀,手指灵活地变换着各种手印,左手往空中一划,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刹那间,空中竟紧接着出现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白色光幕,那光幕散发着淡淡的微光,如同一层薄纱般轻柔,却又将白袍青年和老者稳稳地罩在其中,仿佛隔绝出了一个独立的小世界。
白袍青年脸上的笑容瞬间一收,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他眼睛一眯,目光中透着一股郑重,正色对老掌柜道:“老掌柜,当着你太祖的面你起个誓吧,我下面对你说的话,你可千万不能给任何人讲,哪怕是这两个孩子也不行啊。”
老掌柜褚敬天听闻此言,亦是一脸正色,赶忙起身,步伐沉稳地走到桌前。
他撩起长袍的下摆,缓缓跪倒在地,动作中透着一种虔诚与敬重。
随后,他冲着八仙桌上方墙上挂着的画像就是三拜。
“太祖六岁时,蒙仙师教诲,远祖母画此像,太祖和后辈子孙谨记仙师大恩,天天焚香叩拜,从未敢断。仙师感念褚家一片赤诚之心,今又垂怜教诲吾孙云伟,敬天我感激涕零。”
褚敬天满脸虔诚,双膝跪地,双手高高举起,语气坚定而洪亮地说道:“今日聆听仙师所言,我褚敬天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流露半句,如果违背誓言,就让我遭受天谴,不得善终!”
说完,他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每一下都磕得极为用力,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响在这静谧的书房中回荡,更显其誓言的庄重。
白袍青年静静地站着,背着手,目光凝视着面前的画像,仿佛被那画像中的景象深深吸引住了。
画像之中,描绘着这样一幅画面:一名身着白袍的男子手握书卷,端坐在案几前,他的神情专注而平和,透着一种儒雅的气质。
而在他身旁,则站着一个身穿蓝色袍子的小男孩,小男孩的眼神中透着好奇与崇敬,正仰头望着那白袍男子。
令人惊奇的是,画中的青年与眼前这位白袍青年简直长得一模一样,无论是面容还是神态,都如出一辙,仿佛是跨越了时空的同一人。
白袍青年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宛如灵魂出窍般游离于尘世之外。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追忆与感慨,仿佛在那画像中看到了往昔的岁月,那些曾经的经历如潮水般在他脑海中涌动。
过了好久,他才缓缓回过神来,轻轻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老掌柜,快快请起,入座说话罢。时光荏苒,转眼已过去三百年,此番重回旧地,却早已面目全非。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在我大限将至之时,竟然能够觅得如你太祖那般具有仙缘的人,而且一下子便是两个。”
褚敬天听到这话,脸色骤然变得惨白,惊愕万分地脱口而出:“仙师您年纪轻轻,怎么会……”
他实在难以理解,眼前这位看上去如此年轻的仙师,怎么会说出大限将至这样的话来,这与他所看到的表象实在相差甚远。
白袍青年眼神一冷,打断了褚敬天的话,说道:“老掌柜听我把话说完,令孙和令太祖都具有仙根,都是身具五灵根,只可惜此界面灵气稀薄,青云大陆北部因为特殊原因灵气更为匮乏,即便像你太祖由我传授功法辅以灵药一年才得以突破练气一层,一年后我发现你太祖不是我要找的有缘人,临别时把我在云游的时候得到的一本针灸功法和一尊玉石人像留给了你太祖。”
白袍青年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可惜我寿元将尽,冥冥自有天意,一个将死之人,又发现具有灵根之人,虽有一丝希望,我也要尝试一下,不然死不瞑目!来到九松堂,又意外发现了一个具有废五灵根的小子,能不能突破到练气一层,就看这小子有没有这个命了啊?”
褚敬天曾听祖父讲过太祖的故事,也了解一些修仙界的事情,知道太祖经历百年修炼,堪堪突破炼气期八层。
只是对于任仙师口中的有缘人,他却有点弄不懂其中的含义,心中满是疑惑,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白袍青年看褚敬天一脸狐疑的样子,便明了此中原委,只见他一摊手掌,不知何时,手中已然多了一个五角的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