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里到底有什么?我好热!”
万豪酒店的房间里,泰勒面部涨红,把原本裹在身上的被子踢开,整个人在床上蠕动,活像一条蛆,嘴里嘟囔着。
瑞恩举着手机站在床边,正在与某人通话,阿比盖尔正在厕所倾倒泰勒的呕吐物。
方才瑞恩想把她送往医院,阿比盖尔却因为担忧事情败露对她的公众形象产生影响,执意要把她带回来。
回到酒店差不多半个小时,泰勒已经从狂喜到悲伤再到暴怒接着寒冷,现在又感觉到浑身发热。
等阿比盖尔回来时,瑞恩也放下手机。
“对方怎么说?”
“泰勒有家族遗传病史,包括各种心脑血管疾病吗?”瑞恩问。
“高度近视算吗?她一直在戴隐形眼镜。”
“那她怀孕了吗?”瑞恩又问。
“开什么玩笑。”阿比盖尔失笑。
瞧瑞恩一脸郑重的表情,阿比盖尔连忙收起笑容,看了一眼仰面躺在床上正在扯自己衣领的泰勒:“据我所知,没有。”
瑞恩稍显放松:“暂时不会危及生命,至于后遗症还需要进一步观察。”
他刚才给DanceSafe的公共服务热线打电话,汇报了泰勒身上出现的各类症状,对方询问了泰勒的一些基本资料包括年龄之类,继而判定她服用了多种“俱乐部药物”的混合产物,在没有进一步症状包括癫痫,休克,痉挛发生的情况下,并不大碍。
听到这个消息,阿比盖尔松了一口气,接着走到泰勒身边查看。
“好热!”泰勒依旧在床上翻滚。
恰在这时,泰勒手提包中的手机传来响声,阿比盖尔将手机拿出来。
“是安德莉亚(泰勒母亲)打来的,你看着她,我出去接。”阿比盖尔道。
“hello,hi,安德莉亚,泰勒她和我都在迈阿密,她正在洗澡,我们两个准备睡了,我会看好她的……”阿比盖尔的声音渐行渐远。
瑞恩则来到床边,看到泰勒嘴巴张大,正在大口喘气,金色卷毛发梢披散遮住部分面容,在台灯的映照下,半边隐匿在黑暗中,隐约可见粉嘟嘟的嘴唇,贝齿轻启眉梢低垂,双眼微睁眼神涣散。
似是半梦半醒的状态,她抬手去抓瑞恩的衣角,似乎想让瑞恩靠近。
根据医学研究表明,服用莫利这种害人玩意后,更容易产生移情作用。英文单词empathy,源于古希腊语empatheia,意思是“身体上的情感或激情”,显然,这种催促效应,更容易让男女之间产生亲密行为。
“过来。”泰勒支起脑袋,抬起双手环抱住瑞恩的腰,脑袋抵在他的腹部,傻笑起来,就像是捡到了某种宝贝。
反正也是她主动的,这种情况下也不能算是趁人之危吧?瑞恩念叨。
下一秒阿比盖尔拿着手机回到房间,看到两人挨得这么近愣了一下,接着立刻走过来,强行将泰勒从瑞恩身边拉开。
“你就忍心看着你的朋友受苦?”瑞恩说话的口吻就像是个心怀慈悲的医生。
“不然呢,让你替她解毒吗?”阿比盖尔反问。
那样的话瑞恩可太乐意了,帮助他人是美德!为了她的歌迷,我必须拯救她。
“用不着你,大不了我用手!”阿比盖尔将瑞恩挤到一边,并一路推着瑞恩出门,然后将房卡拿起来放进自己的口袋,最后将泰勒房间里的门关上。
悠长安静的酒店走廊里,只剩下瑞恩和阿比盖尔。
“你喜欢她。”阿比盖尔不是询问,而是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