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明白,为何在他才一千岁时,古树却迫不及待的让他迎接下一任妖尊。
想不通的事,司空仞便不想了。
他来到了修仙界,跟裴天明提出,要求娶裴芝。
现在想来,他的行事确实有问题。
不去解决古树为什么舍弃他,反而来到修仙界求娶。
还编出个下一任妖尊选定了裴芝这个荒谬的借口。
原来,这就是动情。
所以才得知自己即将面临死亡,便放弃一切,想与裴芝待在一起。
“尊上,让属下去杀了裴芝吧,这样或许尊上就能多活些日子了。”
司空仞朝着左护法示意,“让人把他送回妖界,关进古塔受刑一个月。”
右护法不甘地质问,“尊上,难道您真的不怕死吗?”
司空仞站起身,挥了挥衣袖,“本座从不惧死,如果因为动情,古树要舍弃本座,那本座受着便是。”
右护法只能痛苦地摇头,似是失望,似是无奈。
右护法被带走后,司空仞走出屋子,站在院中,静静的看着裴芝院子坐落的方向。
左护法就静静地站在司空仞的身后,不发出一点动静。
妖界的妖尊,从出生就是成年模样。
司空仞出世时,是上一任妖尊逝世之时。
司空仞一临世,就遭到妖界上下的叩拜,称他为王。
活了千余年,司空仞每天都在修炼,与处理妖界的事宜。
“你说,本座在裴芝面前,是否真的不一样?”
左护法思索片刻,“属下只知道,上一个刺伤尊上的,尸骨都化成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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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仞似乎不记得这事:“她刺伤过本座?什么时候?”
左护法正要准确地说出时间与地点,可忽然灵光一闪:“那可能是属下记错了。”
司空仞欣慰点头,“是了,一定是你记错了,她哪里舍得弄伤本座?”
左护法抽了抽嘴角,不敢再多言。
左护法听到门外有动静,警惕道:“谁?”
门外的弟子弯腰拱手见礼,顺便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掌门交代,是否接受挑战,一切以妖尊为主。”
司空仞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齐言?”
左护法:“是裴芝的大师兄,金丹末期。”
司空仞怀疑自己幻听了,“他来挑战本座?本座什么修为?”
“尊上化神末期。”
金丹与化神,中间还隔着一个元婴呢。
两者之间修为的差距,一百个金丹,大概能伤到化神期的皮毛。
左护法不屑道:“尊上何必理会,让属下去应对就是。”
司空仞垂眼冷笑,“你去回裴掌门,这个挑战,本座应下了。”
弟子也愣了一下,随后点头告退。
左护法不解:“尊上何必要理会这样的小角色?”
“他心悦裴芝,本座看他不爽。”
左护法迟疑了一瞬,“尊上您应当没见过这个齐言。”
司空仞瞪了左护法一眼,“多嘴。”
所以,何来的看他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