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宪留在于穗岁这里吃了一顿饭,走的时候带走了于穗岁的一个厨子。
于穗岁痛失一个大厨!
早知道她就不留温宪吃饭了,这以后还能吃上他做的饭吗?
这李格格有了消息,于穗岁就在下一个初一去宫里的时候告诉了德妃,德妃赏赐了想一些东西叫于穗岁带回来,给李格格也分一点。
日子过得不紧不慢的,翻年李格格生下一个女儿,行二。
这德妃说的两个秀女耿氏跟钮祜禄氏也是如约而至,康熙四十三年,这两位是入了府。
可是这两个长的都不符合四爷的审美,他就是喜欢那种看着身体就不好,惨白着脸,单薄的跟纸一样薄的的女子,这不四爷的谋士又从江南给带回来两个这样子的女子。
还是从通房做起,四爷这回是如何也没有同意给前面两个通房转成格格,只说每月多发二两钱的月俸。
于穗岁:没见过这么小气的四爷。
新来的这两个,于穗岁看过,长的是挺漂亮的,可是年龄嘛,一个十三岁,一个十四岁,她也不知道四爷是如何下得去手的。
这都是初中生啊!
钮祜禄氏也一样十三岁,可是四爷不喜欢她,也就没有去睡,还跟于穗岁说年纪太小,等她再长长。
这真的......
于穗岁的不能对着四爷说脏话,她真想给他两刀,将那点东西都给刮干净。
这个小说世界里的主角究竟是谁啊,她看着个四爷,真的觉得非常的割裂。
又过了一年多,到了康熙四十五年,多年没有消息的宋氏突然传出喜讯,她又惊又喜。
喜的是自己怀孕,惊的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于穗岁专门给宋氏又安排了一个府医,方便两个轮流,随叫随到。
弘晖如今早已经搬到前院去了,现在跟着夫子读书,只是于穗岁绝对不允许弘晖早上三点就起床读书。
她硬生生的将时间改成了早上七点,她依旧觉得这个时间有些早。
四爷这几年赚钱也挺厉害的,跟着人合作做个出海的生意,于穗岁看着这公中的钱又变多了,她花钱也就又大手大脚了起来。
先是拿了些钱给温宪创办的学堂,是个专门教女孩子读书技艺的,本来是温宪的自己承担,但是于穗岁听说了也就拿着钱赞助了一把,可后来温宪自己又要教学又要管理忙不过来。
于穗岁只好撸起袖子给学堂又做起了打工人,现在扔掉的孩子大多数都是女孩子,她们学堂管吃管住的,也接受一定量的贫困家里的孩子过来读书,她们不收学费,还会提供一定量的笔墨纸砚跟一顿午饭。
只是这样一来,这些钱就不能全部从公中拿,于穗岁跟温宪商量了一下,又各自再出了一笔钱开了书铺跟绣楼。
这样学堂里的女孩子若是学的绣艺,绣的东西就能直接换成钱,只是于穗岁强行加了个规定,等到十八岁无论成亲还是没有成亲,都必须从学堂搬出去。
温宪的钱被掏空了一半在这学堂里,于穗岁想起以前的募捐,给温宪提了个建议,叫她去找康熙去找太后去找德妃,然后在宗室里来一场募捐。
果然这一回,募捐到了十一万的银子,于穗岁拿着这些钱在雍正的圆明园不算太远的地方买了两个庄子,又开了一个专门买点心的铺子。
于穗岁也想过要不要开个卖胭脂水粉的铺子,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这些原料到制作,还有宫里的娘娘们用的都是内务府的东西,达官贵人也就不用说了,人家都是要定制的,她们这种钱财都有限的,显然是做不了这个生意。
钱生钱,于穗岁这几年忙得很,忙着赚钱,忙着给学堂找老师,这些老师不好找,有才华的很多都是人家族学家学的老师,她要挖人家过来,钱又没有那么多!
学堂里现在有三百多个弃婴,都是女孩,剩下的有一百多个女孩是来自附近的农户家里,都是只能混个温饱的家庭。
温宪负责教她们读书认字,另外还有算学、绣艺、厨艺,这个时代真的没有什么工作要女性,好多女孩子的工作都是那些花楼酒馆戏班子里。
于穗岁和温宪都盼着她们有一技之长能够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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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眨眼就到康熙四十九年,就是四爷那个绕不开的时疫之年,是诸多穿越女获取好感度的重要节点。
于穗岁安排了钮祜历史跟着一起去,这原来就是人家的,还是照着原来的来吧。
至于她自己干的事,钮祜禄氏幸好不知道,要是知道自己给她的皇帝儿子换了一个性别,可能要当场拿到给她捅个对穿。
照着原来的时间,四爷如约而至得了时疫,钮祜禄氏悉心伺候,然后获得了四爷的微微好感,回到京城后,给钮祜禄氏发了一些银子作为奖励,然后一个月可能去一次钮祜禄氏的院子里。
这钮祜禄氏也按着时间怀了孩子,跟着耿氏俩人前后脚的生下四格格跟五格格。
四爷他有些抑郁,如今他膝下只有两个儿子,嫡子聪明,次子良善,只是身体不怎好。
只是四爷不知道,要不是于穗岁给他的次子刮了一点养身丸的表皮给他吃下,那个孩子已经去见阎王,说不定还去投胎了。
这样就甚好,于穗岁不用操心继承问题,她在四爷眼里的人设一直很好,心软好骗还大方。
这事真的不关福晋的事,她们是真的不会生,同样是女人,怎么福晋就能生儿子,这些个女人好吃的好喝的供着,生下来的都是女儿,他如今已经有五个女儿了!
过了几天,李侧福晋来了于穗岁的万福阁,她熬了十几年才从格格升到侧福晋,这侧福晋还是福晋跟成了亲王的四爷说了两回才批下来的。
四爷如今真的是个对女人节约的性子,这侧福晋的花销跟格格的花销,那个多那个少他还是能分清楚的。
他这些年是赚着不少的钱,可是事事都要花钱,他得省着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