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在于穗岁面前,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卸下心防,夜里欢愉过后,搂着于穗岁一点点的,哄着她将他给绑了起来。
于穗岁笑得邪气,原来乾隆还好这一口啊。
“皇上?”于穗岁叫得缠绵。
乾隆双手被缚住,眼睛被蒙住,他的感官无限的被放大,于穗岁娇嫩温润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最后于穗岁的手停在乾隆的嘴边。
一下又一下的轻弹,偶尔会触碰到舌头,被乾隆轻咬,留下一个细密的带着色彩的吻。
荒唐的夜,是旖旎的色彩,烛照天明。
乾隆从帷帐里钻出来的时候,喉咙嘶哑,回望熟睡的于穗岁,胸腔里的情意绵绵,原来真正的灵魂颤动,是这样的滋味。
脱下龙袍的他,跟任何一个放浪形骸的荡子,没有两样,原来真的会有人喜欢,他那不为世人所见的另一面。
姩姩她,只爱人,不爱权,不爱势。
想到这,乾隆心里顿时就软成了一滩春水,于是乾隆的私库再次差点被搬空,打包运到于穗岁这里。
高轻鸢坐在暖阁里,等着于穗岁换好衣裳出来,见着人出来后,又捂嘴调侃:“妹妹今日是容光焕发。”
于穗岁翻个白眼,在高轻鸢旁边挨着坐了下来,“吸阳气了!”
“还吸得不少!”高轻鸢接话,妹妹这个样子真是好看啊,跟天边的太阳一样耀眼。
于穗岁:“是是是,把你的也吸了。”
高轻鸢笑容一顿,又觉得无所谓,“那你多吸点,不然便宜了别人。”
于穗岁真的无语了,往后一躺,靠在软枕上,又接过春竹拿来的毯子盖在身上,“姐姐最近伤心完了?”
高轻鸢有一段时间说要自己静静,于穗岁就没有去打扰。
“伤心过了。”她真的伤心过了,现在看来,也不知伤心个什么劲,大概就是日子过得太祥和了,自己找个理由哭哭。
“日后,这宫里怕是真的要安静下来了。”皇上对后宫的掌握,早就不是同日而语了,他也不再是以前的旁观者了,而是实打实的开始管理后宫了。
于穗岁白她一眼,“安静才好,咱们好好过日子就好。”整天都得跟乌鸡眼似的,有什么好,最后还不是只有乾隆一个人得利。
这样虽然也是乾隆得利,可是只是宫里的女人不会再出什么隐私,龌龊的手段。
“是也,是也,日后我们安心的过自己的日子就是。”高轻鸢觉得过自己的日子,这个被妹妹经常念叨的几个字,如今想来,这不是最开始她的追求吗。
如今也是得偿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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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的时候,皇后生下了七阿哥,永琮,可惜天生体弱,乾隆见了一面之后,心里直摇头。
回来就抱着于穗岁的腰骂道:“皇后作妖,带累孩子!”乾隆本是对这个孩子有着期待的,这皇后之前生的永琏,乾隆心里如今还是惦记着这个早夭的孩子。
于穗岁只觉得乾隆有病,以前有面具的时候,还是端着点的,现在,他是什么话都直说。
昨个当她的面骂朝廷大臣,说他养小妾他都没有说什么,还叫他雨露均沾,最后他骂了后还不解气,给人家里的小妾点了点数,然后弄了个排班表,叫人家照着时间去。
于穗岁:......
以前是享受,现在是上班,这大臣不知道能不能开心。
幸好只是私下里,没有真的在朝堂上说出来,不然她觉得乾隆这个皇帝的脸面,怕是保不住了。
好奇,执行这个命令的陈进忠,每天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陈进忠怎么样,不太重要,令嫔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见过乾隆了,心急如焚,准备偶遇。
结果遇上了背着于穗岁散步的乾隆。
几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下,令嫔立刻跪在地上。
乾隆脸色阴沉,他早就说过不许有人靠近万方安和,以及万方安和挨着的湖。
着令嫔是不将他的命令放在眼里啊。
于是令嫔,喜提魏答应,一撸到底,不仅褫夺了封号,好跟那嫔一样,幽居延禧宫。
皇后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手上的针线不停,语气轻描淡写,“知道了。”令嫔既然敢打着她的幌子上位,那她回敬她一点也是应当的。
自秀贵人的事后,皇后根本不会有给乾隆送女人的心思,即便是叶赫那拉氏多番劝说,她也不过是做个样子,可这工具自己爬上去了。
脏了她的床不说,还打着她的旗号,皇后本要早早了结她,只是伍嬷嬷劝说,等皇上失了兴趣再痛打落水狗,如今撞上不值当,她才隐忍不发。
如今这个结果,还算是好的。
魏答应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靠近了一点,结果就成了这样,她祈求的看着于穗岁。
于穗岁视线一转,看着湖里亭亭玉立的荷花,她又不是什么圣母,乾隆这是在给她出气,她去说乾隆你做错了,她疯了吗。
“拖出去。”乾隆的声音冷漠又无情,看着她的眼神跟看脏东西一样。
魏答应受不了,一下子晕了过去。
乾隆见人将魏答应弄走了,又掂了掂在背上的于穗岁,“姩姩,日后肯定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些人心思真的太多了,乾隆觉得烦了。
于穗岁环着乾隆的脖子,嗯了一声。
过了几日,圆明园里的嫔妃少了一大半,尤其是低位嫔妃,乾隆都打包送回了宫里。
留下来的除了高轻鸢和仪妃还有舒嫔婉嫔外,就一个莞贵人。
于穗岁:......
皇后也在打包回宫之列。
圆明园从此算是彻底的安静了下来,直到皇后所出的永琮阿哥,传来被害夭折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