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嫔妃一律是不允许用的。
乾隆到万方安和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在湖边柳树下,躺着喝酒的于穗岁。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脸上,镀了一层光,乾隆负手过去。
跟着于穗岁一道喝酒的玉露,见着乾隆的衣角,立刻从躺椅上翻了下去,身么微醺,现在她脑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跪在地上请安后,在李玉的眼神下,跟遇上猫的老鼠一样,咻的一下就跑了。
李玉看着玉露这一秒消失的背影,看看自己的佛尘,看看自己的脚,感觉他腿脚没有那么利索的。
于穗岁歪头看了一眼乾隆,笑得特别的甜,“皇上,谢谢你啊!”乾隆这么大方,她得说个谢谢。
本来以为这妃还得等一段时间,没想到,乾隆这么给力!
乾隆捞起于穗岁,自己坐了下去,搂着于穗岁,拿着于穗岁的酒杯就喝了一口,“怎么谢?”
口说无心,这要实际行动的。
于穗岁转了个身,手停在乾隆的脸边,吹了一口气,闻着乾隆这身上带着的一丝甜味,心里乐了。
乾隆也是真的忙,爱妃太多,也不知道身体还能扛几年。
“嗯?”乾隆挑眉,见于穗岁不说话,“怎么,爱妃打算过河拆桥?”
于穗岁的趴在乾隆的身上,笑嘻嘻的,“皇上,节制方是长久之道。”乾隆这人也好玩得紧。
乾隆捉住于穗岁的手,抬起头,碰了碰于穗岁的头,“救爱妃,朕还不用。”
于穗岁:“........”好吧,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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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园里姹紫嫣红,皇后确实无心欣赏,她拿着钦天监选好的日子,画了个圈,又将典礼上需要的东西,给一一的列了单子出来。
送来这九州清晏里。
乾隆看着这单子删删减减,又增增添添的,皇后站在一边,眼睛都抽了又抽。
皇上这是真的看重这令妃。
“皇上,令妃毕竟是包衣出身,这样是不是太过隆重了一些?”皇后心里有点酸,她们的册封典礼,都是大家一起的,唯有这令妃,是单独一个人。
乾隆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皇后,道:“多亏皇后提醒,朕忘了这事。”
御史皇后眼睁睁的看着乾隆又将魏家给拔出包衣,塞进满洲八旗里去。
皇后心里更慌了,忙道:“皇上,这魏家一无大功,二还是先帝时期的罪人,这是不是有些对先帝....”后边的话皇后自然是没有说出口来。
乾隆肯定是知道这魏家的事,他不觉得是魏家的错,皇考太过偏心苛责罢了,最重要的是,那不过是是迁怒。
要说那一万多两白银的税对不上账,又不是他家里贪污了去。若是说家贪污,这年家的何止这些。
“皇后,皇考他想必泉下有知,也不会怪朕。”皇考自己都是一个偏心眼,他这不过是跟皇考有样学样。
而且他也不觉得皇考死后还有灵,若是真的有,那也该是皇玛法。
想起皇考打的败仗,那花出去的银子,没有办成事,乾隆的心里那个疼啊,花了那么的银子,结果把八旗都给打得没了信心,他对皇考的算命相看之术,越发的恨!
又想起那张廷玉来,现在还说自己是皇考的心腹,辅佐他治理江山,是辅佐,不是越俎代庖。
乾隆现在牙痒痒的。
皇后站在一边,低着头,手里的绢帕已经成了团,她真的觉得皇上是昏了头。
只是皇后也清楚,她肯定是不能跟皇上硬着来的。
于是乎,在乾隆拍板定下之后,皇后去了太后的月地云居。
皇太后诧异的看着皇后,不解的问道:“你是说,叫哀家去出面劝阻这件事?”
皇后才是真的昏了头吧。
皇帝都已经拍板定下了,她跑去阻止,这不是叫她跟皇帝硬刚。
皇后点点头,解释道:“皇额娘,儿媳不是反对令妃册封,只是这万事都要讲个规矩。令妃段时间晋封妃位,本就有些过了。如今皇上又要将魏家拔出包衣,这贵妃家里是因为高斌有功,可魏家在先帝一朝,是有过的。”
“如此这样,只会叫天下的人,对皇上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