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贵妃,本王没有得罪过你吧!你为了你弟弟这么一点小事,便要置本王于死地!你居心何在!”
于穗岁:“和亲王,怎么就是小事了。你这养着美人,若是以后培养成暗卫或是什么,给送到宫里来,那皇上不就危险了,我看你这才是居心叵测!”
谁不知道谁啊,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若和亲王真的是个傻子,那他在朝堂上这么顺风顺水的,都是别人让着吗?
怎么可能。
乾隆坐在宝座上,眼神幽深,看着于穗岁跟和亲王你来我往的额,他知道和亲王的意思,也知道于穗岁的意思。
于穗岁瞧着乾隆打算置身事外,叫她冲锋陷阵,立刻就不干了,直接拉乾隆下台,“皇上,这和亲王算计你,你是一点反应都不给啊。难不成你打算将皇位传给和亲王?”
和亲王被于穗岁这狂妄的话给吓到咬到了舌头,这魏氏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皇上,臣没有这个想法!”和亲王现在皇兄也不喊了,臣弟也不说了。
这令贵妃真的是打算置他于死地。
魏德馨吓得跪在地上跟个鹌鹑一样,眼神再不敢乱瞟了,这样的话实在叫人害怕。
这立储的事谁敢当着皇上的面胡说,姐姐这是直接对着皇上当面说。
魏德馨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卡了东西,他呼吸有些不畅。
乾隆也没有想到于穗岁能胡说八道到这个事上去,仔细瞧了她一眼,没有什么深意,仿佛就是这样随口一说。
“什么话也不能乱说。”乾隆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又看着跪着的和亲王,沉声道:“朕瞧你这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再打十个板子长长记性。”
不想解释,不想多说,他对和亲王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感觉了。
和亲王想着自己的屁股还没有好,这又要打,心里难受,眼泪也积在了眼眶里打转,最后还是谢了乾隆的恩典。
至于魏德馨,于穗岁带着他去了隔壁的耳房里。
“你能耐了,这都跟人抢上人了!”于穗岁道,她一直叫乾隆盯着魏家,就是怕出点什么事,毕竟这是原主的家人,她人没说啥,但是若是这魏家真的比上一辈子还惨的话,这肯定是记得的。
魏德馨捂着耳朵哇哇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他再也不信什么英雄救美了,再也不干这事了。
“你厉害啊,这情况都不问清楚,就直接给人赎身了。你给人赎身后,她的后续你安排了吗?她以后的吃喝拉撒睡都能来负责吗?”于穗岁问。
她不是反对这个事,只是这做事之前要考虑清楚,她要是不唱曲了,那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是按照当下默认的,买回去当丫头或是妾室,还是其他的。
魏德馨捂着耳朵,解释道:“姐,我想了,给她一些银钱,叫她找个生计,以后也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