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女主那真,一撸到底不说,还给那真送去了皇家寺院里,常伴青灯古佛了。
若不是皇太后拦着,乾隆甚至要给那真在宫里剃度了再送过去的。
皇家寺院,于穗岁没有听说过。
乾隆最近被自己的梦折磨,断断续续的,他简直要被这个什么狗屁的青梅竹马,什么墙头马上弄疯了。
一遍又一遍的,什么真爱,去他的真爱。
那个女人简直是痴心妄想,在那个梦里,他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什么时候,嫔妃讨好他,是不择手段,是不耻的。
‘呵!’嫔妃不讨好他,他要这些嫔妃做什么!
他每次都想把那个顶着他身份的废物皇帝一剑穿心。
最离谱的还是‘他’娶了福晋,结果还要把什么第一夜留给她,乾隆梦到这里的时候,杀人的心到了顶点。
他年纪一到就有专门教导人事的宫女,这非要用这个给他展现对那个狗屁的喜欢。
乾隆再怎么想,也是无能狂怒。
还有那个什么,一个嫔妃给侍卫送鞋子,这简直是直接给他戴绿帽子,他竟然就那样轻飘飘的揭过去了。
好在这些梦的时间越来越短,乾隆的情绪也一点一点的趋于平静。
好在这些梦里的人,跟他宫里的人不太一样,不然乾隆真的要以为自己是那个‘人’了。
“爱妃,朕想着,要不给那拉氏移到盛京去。”乾隆这还是过不去,他一想到自己会爱上一个整日墙头马上、青梅竹马的那拉氏,他就想直接给那拉氏了结了。
墙头马上的戏,她知不知道是在说什么,那白居易的诗,不是用来谈情说爱的,那是劝诫之诗。
她跟个文盲一样,对这些一点不了解,整日里戴着护甲,去冷宫里都戴着。
跟有病一样。
于穗岁的鱼没有钓到,却听见乾隆这咬牙切齿的声音,侧过头去,打量乾隆,“皇上,这那拉官女子最近没有做什么吧?”
她没有听说这女主做了什么啊,这女主只有在第一天的时候,拒不出景仁宫,被乾隆安排的人给打晕了,塞到马车上,送去了皇家寺院。
乾隆眉心紧蹙,眼里晦暗不明,语气不善,“她跟朕相克。”那拉氏简直是个祸害,留在宫里烦人,留在京城碍眼。
他其实想要把那拉氏送到琼州去,发配得远远的,一辈子都不见到最好。
于穗岁的嘴角抽了抽,相克。
这女主这么多年了,要克乾隆,早给乾隆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