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这乾隆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以至于自己变了个性格。
乾隆满心期待的活佛,跋山涉水,还没有走到京城,有感而在蒙古坐化了。
就这么水灵灵的坐化了,于穗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乾隆这微小的希望啊,就这么水灵灵的给没有了。
于穗岁也找不出安慰乾隆的话来,只能推了自己这去赏花的时间,在万方安和里当个安静的钓鱼佬。
柳枝新绿,秀女新选,这于穗岁为了躲皇后,跟高贵妃跑去了皇太后的畅春园里。
作为女主的那真,她整日里昏昏沉沉的,不要怀疑她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她是被这念经给折磨的。
子时睡觉,寅时被叫起来做早课,一天睡觉不足五个小时,这半个多月下来,那真的黑眼圈已经初见雏形了。
一直叫人帮着给那拉府里或是圆明园里递消息,可全都半路夭折,这叫那真从恨皇后开始反思了起来。
她觉爹皇后没有这么大的能力,那这件事要么是皇上要么是皇太后。
但她又没有得罪过皇太后,排除皇太后之后,那就只剩下皇上了。
可这是为什么啊?
她跟乾隆这十来年,不说是两情相悦,恩爱不疑,但至少也没有到反目成仇的地步。
说起这个那真百思不得其解,她想不通,乾隆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事。
那真一日比一日的心灰意冷,只是困在这里,没有半点办法。
与此同时,这建在半山的尼姑庵跟对面半山被迫静修的和亲王遥遥相望。
和亲王这也知道了旁边的山脚住着侍卫,他一开始还以为这是过来看管他的,可时间一久,发现那隔壁的山上住着曾经的娴妃,现在的那拉官女子。
按着他皇兄的脾气,除非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不然是不会杀人的。
仁慈得简直不像是皇帝。
只是他在这山上也无趣,也好奇这那拉氏做了什么事,从皇宫里给撵了出来。
只是他自己身边也围着一圈的人,他现在自己安静久了,也品出一点东西来了,他以前就是太顺着福晋了。
这以后,还是得拿出自己做丈夫的气势来,皇兄跟皇额娘说的没有错,那庶子、庶女也是他的孩子,他不能因为福晋,就虐待他们。
想到这里,又觉得皇兄太过偏心了,他福晋就在家禁足,他要到这个鸟不拉屎,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一个人风吹雨打日晒的,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苦。
希望额娘能再给他求求情,他好歹回府里去禁足也好。
不过最近由于乾隆的脾气阴晴不定,这耿贵太妃数次想要找机会,可在乾隆那阴沉的脸色下,一句给和亲王求情的话,也不敢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