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近月眼睛亮了亮:
“潘娘子这话可是说到我心坎里了,我正好奇一事呢,憋在我心中两三日了!”
潘娘子:
“哦?什么事?夫人不妨说说,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江近月便转过身,往窗外看了一眼道:
“我们先前来时,见前头巷子里有户人家后院种着一株古青檀,看着有几百年了吧?我在外头从未见过,不知那家主人是谁?我方才送他们茶礼,也被退了回来,想是哪里做得不对了。”
潘娘子露出一个了然的神色,笑叹道:
“哦,原来是这个呀,夫人也被那树吸引住了吧?这些年多少人看上那树,愿意出高价买下,可那户人家从未答应过。”
江近月:
“哦?难道那棵古青檀有什么特别之处不成?”
潘娘子摇摇头,答道:
“您知道,我们秋水镇多是做宣纸的人家,这做宣纸,少不了古青檀呢。”
江近月有些纳罕地问:
“这是为何?这古青檀做出来的宣纸,可不一定会比普通青檀做出来的好。”
潘娘子附和着说:
“是呀,可他们哪有夫人这样的见识呢?只想把这古青檀当个噱头而已。”
“至于夫人您说哪户人家不收您的茶礼,那更是不必放在心上,那户人家姓张,是几年前从外地搬来的,脾气古怪得很,平日里都不和我们来往的。”
“这些年多有商人途经此处,时常有人去叩门,想要买下那棵树,那家人被弄得心烦,也很少再理睬生人了,夫人无需挂怀。”
江近月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道:
“原来如此。”
她坐在榻前缄默良久,还是问:
“不瞒您说,我对这棵树有印象,仿佛幼年时就已经见过多次一样,我在想,会不会是我认识之前住在那里的那户人家呢?潘娘子,您知道之前那户人家去哪了吗?”
闻言,潘娘子脸上的笑意立马僵住了,她咳了咳才道:
“那家犯了事,早没了,全家都没了,夫人还是莫再打听了。”
江近月讶异地捂住唇,正要点头,潘娘子似乎是不放心般,又嘱咐她道:
“夫人要记得,别问那事,我们这里的人都忌讳地很呢。”
(世子正在赶来的路上,大概也许我尽力……明天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