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鸽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孟麽麽把鸽子带到房间里,又把门关上。
过了好一会儿,孟麽麽把门打开,把鸽子放飞,鸽子盘旋着向院墙外飞去。
玉瑶用事先准备好的弹弓,将它击落,然后又翻墙出去,把它捡起,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查看鸽子腿部的羽毛管。
还真发现了纸条,抽出来打开,上面写着:无异样!
刚刚怕鸽子飞远,情急之下出手重了点,鸽子被打的伤的不清。看起来貌似已经飞不动了。
玉瑶又怕丢了证据,只好把鸽子拿上,现在就去质问孟麽麽,看她如何解释。
“咚咚咚”玉瑶敲起了大门,她不想再翻墙了。
开门的正是孟麽麽,见玉瑶气势汹汹的回来,吓了一跳。
“小~小姐这是?”
玉瑶没理她,进了门看着她把门关好,一把拉住她一只胳膊,命令道:“回你屋里去!”
孟麽麽就这样被玉瑶押着回了自己的睡房。
“这是什么?”玉瑶把另一只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到她的面前,手里面就是刚刚那只鸽子。
孟麽麽大惊,不过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鸽子吗?”
“对,不错,是鸽子,是你养的信鸽!”玉瑶说着把纸条丢在桌子上给她看。
孟麽麽瞥了一眼纸条,不再作声,知道玉瑶肯定知道了点什么。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她且看看玉瑶到底想做什么,又知晓了什么。
孟麽麽内心压根儿就没把玉瑶放在眼里,一个没有根基的黄毛丫头,能奈她何。
“说吧,把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如实说出来,如若有半点虚假,日后被我查出真相,就是你的死期!”玉瑶冷冷的说道。
“老奴没做什么呀,这个纸条上写的什么,我不认字,也不知道小姐为何要朝我发火。”孟麽麽一脸的委屈。
她肯定不想让玉瑶知道是自己害地她沉睡七年,差点丢了性命。
之前之所以跟李梓阳和盘托出,是因为他是大夫人的儿子,肯定会顾及母亲的名声,不会把事情闹大。
玉瑶当着她的面,在屋子里面翻箱倒柜起来,在柜子的最下面发现了纸张,在床底发现了笔墨。
这些纸张跟鸽子身上发现的一样,孟麽麽再也无话可说。
“还不说?”玉瑶显得有点不耐烦。
孟麽麽一直低头不语。
她哪敢说啊,让玉瑶知道事情的真相,还不立马要了她的命,即使不要自己的命,以后也没法在别院待了。
大夫人若知道自己说出了真相,还不是也会要了自己的老命。
这样一来,只要说出真相,后果就会很严重。
只有闭嘴保持沉默,看玉瑶有多大的手段,毕竟她是女孩子,年纪又轻,应该不难应付。
孟麽麽正在心里权衡利弊,忽听“啪”的一声响,左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紧接着右脸又开始疼了起来。
玉瑶已经不耐烦,抡起巴掌左右开弓,孟麽麽嘴角已经出血,脸也肿了起来。
“还不说,是吧?那好,看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玉瑶摇晃着拳头,准备出击。
“小姐饶命!我说我说!”孟麽麽没想到玉瑶小小年纪,如此杀伐果断,毫不留情,这样下去,自己不被打死也得被打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