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暇在谭奇家中,住了几天,发现谭奇并没有找他,便找到谭奇的下人,问道:“谭奇老板近日忙碌吗?”那位下人说道:“谭老板并不是很忙,每日就是连练武,喂喂鸟而已。”储暇听后,又说道:“那怎么不找在下,欣赏音律呢?”那位下人听后,笑了笑说:“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说罢,那位下人就走了。
过了几天,谭奇命人来叫储暇,到会客厅去找谭奇。储暇以为谭奇要欣赏音律,便带着琴,来到了会客厅。到了会客厅,储暇看到会客厅只有几把椅子,没有可以用来抚琴的桌子。没办法抚琴。于是,储暇抱着古琴,看着坐在会客厅中间的谭奇,问道:“谭老板,可是要欣赏音律?”谭奇看着储暇抱着古琴,站在会客厅门口,笑了笑,说道:“今天咱们不欣赏音律。谭某只是想找储暇先生聊一聊。”储暇听后,心里想:“可算是要找我聊华歌大人的事情了。”储暇假装一惊,看着谭奇,慢吞吞地说:“什么?不欣赏音律?那您找我,聊什么啊?”谭奇一边站起身来走向储暇,一边说着:“来来来,把琴先放下。我们聊一聊华歌大人。”储暇听后,心里又想:“好家伙!真是一点儿都不拐歪抹角啊。这样直白地就说出来了。看来真是来者不善啊。”储暇走进会客厅,将古琴放在一旁,向谭奇行了礼。谭奇招呼储暇坐下说话,储暇便在谭奇的身边,坐了下来。谭奇随后也坐了下来。谭奇家的下人将两杯茶分别放置谭奇和储暇面前。
谭奇看着储暇,低声说道:“储暇先生在华歌大人府上,可是待了有一段时间了。”储暇听后,喝了一口茶,然后点点头,缓慢地说:“是啊,在下在华歌大人府中可是住了很长一段时间。”谭奇听后,也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但是,没有谭某来到耕食县的时间长啊。是不是?”储暇说:“请问谭奇老板是何时来到耕食县的呢?”
“想我来到耕食县的时候,还是秋高气爽的时节。现在迎春花已经遍地开了。哈哈哈。”谭奇一边回想着,一边看着储暇的反应。然后继续说道:“储暇先生可是今年春天来到耕食县的,并且一到耕食县,就进入了华歌大人府上,自此再也没有出过华歌大人的府邸。直到前几日,被华歌大人的管家给赶了出来,这才算是离开华歌大人家,对不对?”储暇听着,顿时觉得谭奇深不可测,他不光是找人盯着华歌大人,同时对自己的行踪也是了如指掌。储暇说道:“是啊,这些谭老板怎么这么清楚啊?莫非谭老板一直跟踪在下?”谭奇听后,笑了笑,说道:“谭某可是没那闲功夫跟踪储暇先生。还请先生不要多虑。不过,这耕食县这么小,来个外乡人,这大街小巷的,都是清清楚楚的。”谭奇说罢,喝了一口茶,继而又说道:“谭某一直观察的人是华歌大人。因此,这华歌大人平日与谁往来,华歌大人的府上有何事情,谭某都是一清二楚的。”储暇假装很惊讶,冲着谭奇说道:“谭老板为何要这么关注华歌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