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歌大人看着手中的玉器,正高兴地欣赏着,突然听到赵勇大人说出这样一句话,心里着实扑腾了一下。华歌大人心想,总算是步入正题了。华歌大人看着赵勇大人,笑了一下,说道:“赵勇大人,您说的这位食寒谷谷主莫如忠,我还真是认识啊。”赵勇大人侧目看着华歌大人手中的玉器,慢吞吞地说道:“那么,华歌大人可熟悉这位食寒谷谷主莫如忠吗?”华歌大人听后,也慢吞吞地说道:“当然。”赵勇大人继续说:“那么,怎么个熟悉法?不如,华歌大人说来听听。”华歌大人听后,将玉器放下,起身开始踱步。华歌大人假装沉思一番,继而冲着赵勇大人说道:“我和那位食寒谷谷主,可以算是故交。”赵勇大人听后,心里冒出怒火。赵勇大人心想:看来正如我所想,他们早就认识。华歌大人看到赵勇大人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一边笑了笑,一边拍打着赵勇大人的肩膀,说道:“我小时候,家境还算不错,就在县里的私塾读书认字。正是在私塾,认识了这位食寒谷谷主莫如忠。后来才知道,莫如忠正是我邻居家的孩子。这样,我们一起读书,一起玩耍。整个童年,不亦乐乎。”赵勇大人听着,点了点头。
赵勇大人看着华歌大人,见华歌大人停了下来,便催促到:“后来呢?他怎么就成了食寒谷谷主了呢?”华歌大人听到赵勇大人的问题后,坐了下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便又开始说道:“后来,我们都长大了。我就来到这耕食县当了县长。而莫如忠全家,一起南迁,搬走了。至于他怎么当上食寒谷谷主的,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他们家搬走后,我们就很少联系了。”
赵勇大人听后,看着华歌大人,心里想:不对,他没说实话!他肯定知道莫如忠是怎么当上食寒谷谷主的。算东算西,竟然没算到华歌大人会说谎。赵勇大人握紧拳头,看着眼前的茶杯。华歌大人看到这样失态的赵勇大人,轻声叫了一声:“赵勇大人?赵勇大人。”赵勇大人听到华歌大人轻声唤他,突然回过神来,看见华歌大人冲他笑了笑。然后赵勇大人喝了一口茶,压了压自己心里的怒火。华歌大人见状问道:“赵勇大人,怎么啦?”赵勇大人取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茶水,说了一句:“没事。就是想起一些陈年旧事。”华歌大人赶紧问道:“什么旧事?”赵勇大人说:“就是原先我和华歌大人讲过的一位乐师的事情。”华歌大人听后,想起储巧去过赵勇大人府上。于是,华歌大人对赵勇大人说:“那位乐师,可是和食寒谷有关系?”赵勇大人听后说道:“是啊,这位乐师正是从食寒谷出来的一位乐师。每日竟是演奏一些使人心神不宁的曲子。我可是深受其害。我一直派人调查这乐师的来历。这不,查到食寒谷就进行不下去了。问了江湖上的人,他们只是知道食寒谷的名声,具体关于食寒谷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就更不用说莫如忠的事情了。甚少有人知道莫如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