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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雷平时是暴躁了些，但在面对他和思凯的时候，还是非常有分寸的，从来都不会特别失态。
尤其是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程雷的暴脾气早就收敛起来了，从来不对他发脾气。
而且眼前这个事情也没有人说不去救人，程雷根本没必要发火。
“雷子？”思凯试探性地喊了程雷一声。
程雷抬眼看着思凯，眼神极其温柔，双手朝前合十，嘴角缓缓扯出一抹微笑。
笑容看着倒是很温暖，只是配上程雷这糙汉子的脸，简直让人一言难尽。
不过，姜戈很快就发现问题了，他转头看向地上的一幅自画像。
程雷所做出的动作，竟然和画像上人物的动作一模一样。
“思凯，快，摁住雷子。”
姜戈来不及解释什么，直接上前将程雷扳倒，整个人坐在程雷身上，将程雷的双手控制起来。
程雷不断地挣扎着，思凯当即反应过来，直接压住程雷的双腿。
姜戈毫不犹豫地给了程雷一巴掌。
“雷子，雷子。”
“被你看出来了？”
“你是谁？”
“你们别白费力气了，没有人能走出去。”程雷撕心裂肺地大喊着。
“雷子，醒醒。”
姜戈用力拍打程雷的脸，“快醒醒，雷子。”
“程雷。”思凯也跟着大喊。
“我...这是怎么了？”
程雷只觉得身体似乎被重物压着，刚想挣扎却发现压着他的人竟然是姜戈。
“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程雷揉了揉脑袋，感觉头昏脑涨的，确实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姜戈压在地上的。
姜戈和思凯把程雷扶起来。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看姜戈把你扑倒了。你就说了两句很奇怪的话。姜戈，到底怎么回事啊！”
思凯疑惑地看着姜戈，他确实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意识似乎受到画像影响了。”姜戈伸手指着地上的一幅画。
“不错，不错，他刚才的确露出和画上一模一样的表情。
“我只记得我刚才似乎脾气变得很暴躁，把这些东西都弄倒了，后面再发生什么就都不记得了。”
程雷迷茫地看着散落一地的画像。
“我们先不要触碰任何一个画像，这些画像很有可能是活的。”
姜戈拉着两人向后撤退，如果这些画像能直接攻击人，他们在阁楼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早就被攻击了，绝不会等到现在。
他们要想攻击人，肯定需要通过某种介质。
又或者说，他们是被什么东西束缚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