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我们队伍中可有人受伤?”
“没有,我听说前面有只雪狐死了。”
果然,对方的目的是食物。
“只死一只雪狐吗?”
“目前是死了一只。”
“你派人告诉阿塔,留下一车食物,带着众人离开。”
“为什么?”
“对方既然没有杀人,就说明他们只需要食物,我们离开,对方自然不会阻拦,倘若硬拼,相信我,你们还没找到对方的藏身之地就会全军覆没。”
“如果对方想要我们所有的食物呢?”
“那他就不会打伤一只雪狐了。”
“好,我亲自去给阿塔传话,你是姜戈,对吗?”
“对,我是姜戈。”
阿列重重地朝他点头,似乎下定赴死的决心,仿佛等着他的是一条不归路。
对方没有再继续开枪,像是在等待某种时机。
姜戈估算着阿列差不多到了队伍的前方,单凭他的只言片语,估计很难让阿塔因为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就放弃一车食物。
毕竟在雪地恶劣的环境中,食物就代表着众人生存的希望。
如果对方真是姜戈自己人,要是开枪打死阿塔的人,万一后面与阿塔部落合作,阿塔肯定会心生芥蒂。
如果开枪的人是阿塔的敌人,放弃抵抗,必死无疑。就算拼死抵抗,能从枪口下逃走的又能有几人?
他姜戈可以是赌徒,但他绝不会抱着侥幸的心理去猜测对方的流珠不够,众人能死里逃生。
“别开枪,我是姜戈。”
姜戈双手高举,大声喊着,他从雪橇车上一跃而下,双脚在雪地上踩出深深的痕迹,他快速在雪地上向队伍的前方狂奔。
每一步都显得急促而有力,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这时候,要是有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向前跑的路线特别奇怪,一般人向前跑都是直线,姜戈却呈现S型路线朝前跑。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白色的水汽从姜戈的嘴和鼻孔中喷出,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
在视线的边缘,姜戈发现最前方雪橇车的一只雪狐已经倒地不起了。
雪狐的头部有一个小孔,边上还有些结冰的血珠。
“你去后面的车上。”
驾雪橇车的人并没有因为姜戈的警告就选择放弃雪狐们,他只听阿塔的命令。
姜戈见人执意不走,也不再劝说,毕竟驾雪橇车的人贸然离去,雪狐也有可能到处乱窜。
倘若开枪的人真是他们的人,肯定不会驾雪橇车,给他们自己人留个人质也好。
那么,来的人会是思凯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