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漪一听这话,就知道他们误会了。
她认真地说:“我是说真的。”
沉郁笑着回应她,眼里满是宠溺和包容。
而那个阿姨也回过神来:“小姐,你这是在开玩笑吧?我一个下人怎么可能影响沉家的风水呢?”
苏漪还没回答,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质问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大哥,我们刚到,怎么看到绮梦哭着出去,发生了什么事?”
沉厉皱着眉,身后他的夫人正扶着哭泣的白绮梦。
许觅珞瞬间火大,“你们还好意思来?我刚找回女儿,你们这带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来是要做什么?”
一向和她不和的沉家二夫人周艳笑了笑,“大嫂说什么呢?绮梦可是在你家门口哭的,这关我们什么事?”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和得意。
好像在说,你女儿是醒过来了,但是家里却乱套了。
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怎么样!
许觅珞闻言,脸色一沉,目光如炬地盯着周艳,声音冷冽:“二弟妹,你少在这里装蒜。
绮梦为什么来,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小心思,想趁我不在的时候,让绮梦顶替我家烟烟的位置?门都没有!
你要是想要一个女儿,你自己带回家去,别往我这送。”
周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作无辜:“哎呀,大嫂,您这可真是冤枉我们了。
绮梦不过是来看看沉烟,毕竟大家都是亲戚嘛,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您这样说,可真是让人寒心啊。”
许觅珞不屑地冷哼一声:“亲戚?哼,我可不记得我们有这么‘亲近’的亲戚。
绮梦是什么心思,你以为我不清楚吗?还有,你们现在最好马上离开,我不想在这里看到你们。”
说完,许觅珞转身拉过苏漪的手,温柔地安慰道:“烟烟,别怕,有妈妈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而周艳和沉厉见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时,张嫂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急忙转向沉厉,声音中带着哭腔和哀求:“二爷,求您跟老爷说说情,我真的没有做错什么,别赶我走啊。
我一个下人,哪里能影响主人家的气运,小姐这番说辞,简直就是天大的冤枉啊!”
周艳嗤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她故意提高嗓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清:
“哟,我说大哥大嫂啊,你们这家里还真是多事之秋啊。
什么气运不气运的,我看都是你们自己折腾出来的。
烟烟这孩子睡了这么久,醒来就搞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真是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
你们还真信她那一套?别是被人骗了还帮着数钱吧!”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沉靖一家的贬低与挑衅,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切割着在场人的心。
尤其是最后一句,更是直接针对苏漪,将她贬低得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