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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左罗敢吃掉霸儿波尸体，他很可能也会对我起心思！”
“超凡生命对我来说太远了，这辈子能混个不朽应该也算是走大运！”
“他身体死亡，虚空石必然打回现实世界中才能维持这种生命痕迹，那枚虚空石到底藏在哪儿？”
“若我能借助虚空石寄托，我也不至于担心生死！”
……
刺啦的断断续续声音中，也伴随着左全的自言自语。
这算是左全的毛病，也可能是紫色剑兰草的某种弊端，又或是紫色剑兰草与人类结合时产生了不由自主的行为，对方会将心中所想的一些话通过嘴巴说出来。
张学舟听了个真切，甚至听到了左全和左罗可能的内乱，也听到了部分与域外天魔相关。
“虚空石打回现实世界中，可能藏起来了？”
知晓域外天魔的无疑是同类。
张学舟过往求而不得的信息，在左全这张没堵住的大嘴中透露了出来。
他甚至分清楚了部分对应实力的阶层。
很显然，不朽并非什么大路货，而是真正踏入了某种伪长生，仅仅次于左全提及的超凡生命。
而左全提及的真长生或许也是黄道仙的追求。
想到另一方世界为了二十年阳寿不断追逐的人类，张学舟只觉有些理解了火流星生灵们的飞蛾扑火。
“我得找找，得找找！”
“这个事情不能让左罗知道！”
“我要拖延给他霸儿波尸体的时间，免得他在这件事情上横插一手！”
“只有将他困在罗厉帝陵，我才有足够多的追查时间！”
“我一个人做事的难度很大，得让张学舟他们多点配合！”
“一定要赶在左腾从秦蒙回来前办妥事情，免得左罗指挥左腾来坏事！”
……
监听器中夹杂着脚步声，也夹杂着左全来来回回的碎碎念。
很显然，左全谋求虚空石，心中的急切做不得假。
一番来来回回的话语不断叙说，张学舟听得神色凝重，而左登高则是觉得左全又在发疯，满嘴都是他难于理解的话。
字是那些字，话也是那些话，但组合在一起让左登高完全摸不着头脑。
“舟哥，这老毕登经常咋咋呼呼乱叫，嘴里老是胡说八道，说的话狗都听不懂，咱们是要换个地方监控他听真话吗？”左登高问道。
“我是想在东山帝陵区域的陵墓中安装一些窃听器，墓穴漆黑不见光，只要能听声就好！”
西京城与北热河相隔上百里，左登高这种即时监听的技术显然是相当不错。
能在北热河监听到左全，张学舟觉得监听左罗的难度不会太高。
相较于左全管控的东山帝陵气运，左罗无疑才是那个有可能直接联络黄道仙的监控对象。
但凡能在左罗那儿窃听部分内容，这或许在某个时刻就有可能直接揭开了黄道仙的真实面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