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刚刚他在这些姑娘的脸上扫过一遍,就已经确定这批人里面仍然没有李子英。
这个看上去有些不情愿的姑娘,或许能够告诉些自己什么。
宁生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随手就扔给了老鸨。
“宁公子原来是好这口!”
老鸨一把抓住扔来的银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宁公子玩得开心!”
老鸨领着剩余的姑娘,识相的离开了房间,还不忘把屋子的门也给关上了。
“呜呜.......”
一时间,房间里静谧无比,只有小姑娘轻轻的啜泣声,响彻在宁生的耳边。
“你叫什么名字?”
宁生伸出温暖的手,轻轻拭去了姑娘脸上的泪水。
“妙珍。”
当宁生的手接触到她的肌肤的那一刻,小姑娘的浑身都在颤抖。
宁生能够感觉到,妙珍很害怕。
宁生将妙珍扶到了窗边,两个人相挨着坐在床沿上。
彼此之间都能听到对方彭彭的心跳声。
“真香!”
宁生深深嗅了一口,妙珍胴体的清香简直沁人心脾。
闻言。
妙珍泪眼脸上梨花带雨的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别。”
宁生拉住了妙珍纤细的手,没让她继续进行下去。
他宁生是好色,但不是没有底线。
他之前做的都是装样子,为的是不让老鸨怀疑。
现在老鸨应该已经走远了。
妙珍抬起脸来,疑惑的看了一眼宁生。
在她的认知里,宁生就是一个眼里只有女人的纨绔子弟。
“你刚刚为什么哭,你来这里是不情愿的吗?”
“我......我是自愿的。”
宁生摇了摇头,这姑娘显然没有说实话。
“你不要怕,我是县衙的捕快,我来这里是为了救你。”
妙珍依然低着头,沉默不语。
“你认识李子英吗?是她爷爷委托我来这的。”
当宁生说出“李子英”三个字的时候,妙珍的躯体明显震了一下。
宁生知道有机会。
他抬起妙珍的脸,诚恳的说道:
“看着我的眼睛,你相信我是好人吗?”
妙珍真的仔仔细细注视了宁生一会。
在她的眼中,宁生皮肤白净,眼神清澈,与所见的其他嫖客确是截然不同。
“子英被怀芳姐姐给带走了。”
妙珍终于鼓起勇气,回答了宁生的问题。
“怀芳姐姐?你是说风月楼的花魁?”
“是。”
怀芳是风月楼这个月刚捧起来的头牌,凡是见到她的人都说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当之无愧的花魁。
这个怀芳平时轻易不接客,不是银两可以买动的。
之前的宁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去接近她。
“你也是被常福寿那些人给抓来的?”
宁生想要最后确定一下。
“是。”
妙珍只回答了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剩下的她不敢多说。
难怪她之前不敢轻易回答宁生的问题,因为她自己就是被捕快给卖进来的。
“怀芳现在在哪?”
“她今天上午带着子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宁生皱了皱眉头,事情比他想的还要更加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