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了以后,她的爷爷白秀才、她爹白耀祖和她白若云三人便来到了镇上。
找到了负责卖房的人伢子,一听说他们要买房,那是喜笑颜开。
他啊,这两天正发愁呢,这不,好生意就上门了。
最近有一个外地的富商老爷因为年纪大了,想要回乡,便想将自己所住的一套三进的屋子给卖了,还带了一个大院子,里面的家具什么也全部送给买房子的人。
主要是他承若如果把房子给他卖掉了,他给20两银子的赚头,这可把人伢子高兴坏了,20两银子可是相当于他好几年赚的钱,别看他生活在镇上,可那赚的也都是点跑腿的小钱。
带着三人参观了一下屋子,爷爷和她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屋子真是又宽敞又漂亮,那院子里栽了不少的花草,还有一个小型的假山和回廊,风一吹阵阵幽香。
还有那房屋,大大小小加起来不下几十间,看着心里就舒坦。
看着两人满意的表情,心里就觉得,竟然他们喜欢自己把它买下来送给他们也是可以的,她来到这个地方,唯一感受到的亲情便是来自于她的二婶,现在的娘白婉柔。
自己之前那么落魄和狼狈,她都没有嫌弃自己,还经常把口粮省下来给自己吃,小莫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相反,她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想好了这一切,小莫决定还是先换点银子再说,毕竟金子在市面上用的人不多。
最后她的爷爷白秀才忍不住问了价格,那脸上的满意表情瞬间变的愁苦起来,他想来也是知道的,这么漂亮的屋子价格怎么会底,他原本以为最多不超过三百两,谁知道,这房子总价要400两银子。
400两银子,哪里搞那一百多两银子呢?
这二两百还是小莫拿出来的,自己也没有几个亲戚朋友,就是有,谁肯借自己银子呢?又不是小数目,以自己目前的能力,何时才能把钱还上?
思来想去,没有想到好的办法,最后只好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人伢子多精明啊,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钱怕是不够的,便带着他们又去看了一套小一点儿的,人都是先入为主的,大房子看过了,再看小房子,便觉得有些不入眼了。
四人将小屋子逛了一圈,这小屋子一共要100两,有六间小房子和一个小小的院子。
在两个大人思考着要不要买这个房子的时候,小莫趁这个机会找一块大概有一斤多重的金子拿到手里,道:“爷爷,爹,刚才来的时候我在路边捡到了一块石头,看着黄黄的,不晓得是什么?你帮我看看?”
她爹虽然看着有些憨厚,其实也是个有主意的,这金子自己是见过的。
道:“你是在哪儿捡到的?”
“我在咱们来的路边啊,当时我还跟你说我去捡个东西,你跟爷爷在商量事情,还让我注意安全呢。”
“爹,我怎么看这像一块金子。”说完将手里的金块递给了白秀才。
老人家接过仔细看了半天,那人伢子也东瞅瞅西瞅瞅,最后笑道:“你家这小姑娘还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在路边随便都能捡到金子。”
羡慕地看了一眼小莫道:“小姑娘,你这是福气满身啊,你还记得在哪儿捡到的吗?”
“记得啊,从我们村里来镇上有一个大的石头山,我就是在那儿捡到的。”
人伢子笑咪咪地道:“你二位看现在有了这块金子,再添点,就能买了大房子?”
“我再带您二位去看看?”
人伢子带着他们去将金子兑换成了银五,还别说这么一小块金子竟然兑换了158两,再加上之前的二百两和之前的差不多百两银子,很轻松的将这套400两的房子给买了。
去办理了一切后续的手续,爷爷和她爹一致认为这房子是小莫出的钱比较多,应该写她的名字,而小莫认为这房子是自己送给白婉柔的,要写白婉柔的名字。
最后三人先租了辆车回家商量这个事情,最后的结果就是小莫的心意白婉柔接受了,可房子这贵重的东西她不能要,几人房契的时候就偷偷写了小莫的名字。
至此,小莫在这里有了一套自己的大房子。
想着反正这房子也都是大家一起住,写谁也无所谓,等小弟弟长大了,再把房子给他们就是了。
白婉柔的肚子又大了不少,肚子里的两个孩子比一个孩子占地方多了。
在7月的一天挑了一个良辰吉日,一家人子搬到了镇上,小莫和她爹专门去了一趟书院,将轩墨给接了回来,小老虎更是高兴的在小莫面前跑来跳去的,不知道这小老虎是什么品种的,抱回来的时候就这么大,几个月了好像都没有长大。
因为银钱的事情把搬家的喜悦冲淡了一些,现在手里的银钱也只有几十两,吃穿用,还有打扫屋子,也是缺人手的,还需要买丫鬟和小厮。
吃完饭,大家聚集在一起,最后决定开一家私塾,爷爷白秀才是有秀才的名头,生源方面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束休就暂定一个月300文钱。
爷爷白秀才晚上兴奋的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告诉家人,这私塾的名字他想好了:“若云”。
镇上还有另外一家书院,名为“匡恒”,里面的学子颇多。
这边书院一开门,正好是招生的季节,原本就有人嫌弃那边的收费比较高,一个月要500文钱,又听说这边也是秀才亲自教的,许多家长就领着孩童年纷给了来报名,竟然招了年纪相仿的学生整整30个,这可以白秀才高兴坏了。
他头一次靠着自己的能力招来了这么多学生,赚得了这么多钱,以前他也只是在学堂里教课,一个月几百文,他就很满足了。
现在,这一个月就得9两银子,除去一些公共的开支,一个月也能赚好几两。
那边匡衡私塾的赵秀才气的在家砸了好几个茶盏,这该死的姓白,抢他生意,让他降到300文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将白秀才给告到了县衙,结果被打了一顿板子又把人撵了出来,说他无理取闹。
你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