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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从地上蔓延开来。
“娘，那死丫头好像流血了。”圆脸妇人吐了了个瓜子皮道。
老妇人停下手中的扫把，抬眼看了一下，道：“死不了。”
拿着扫把就出了门。
“老三家的，你个死烂货，连个孩子都看不好。”老妇人站在院中骂道。
小莫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火气直冲脑门。
将小小的孩子抱在怀里，给头上止了血，放在床上，孩子睁开眼，弱弱地喊了一声：“娘。”
“乖，别怕，娘在。”几辈子的单身狗突然当了娘，小莫感觉世界真奇妙。
这孩子黑黑瘦瘦小小的，身上的衣服更上补丁加补丁。
小莫拿起外衣，一看，同样补丁加补丁，她刚才看到的四个人身上的衣服补丁很少的。而此刻老妇人还在院中不断地咒骂。
小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拿起一只破鞋就冲了出去，对着老妇人的嘴巴狠狠地抽了过去，老妇人大概是从来没有想到她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三儿媳妇会打她，一时半会儿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小莫拿着破鞋一连打了五六下，那力道将老妇人的嘴巴给抽的肿了起来：“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话。”
老妇人这才反应过来，嗷~~的一声就嘲小莫扑了过来。
小莫往边上一躲，老妇人一下扑了个空，摔了个狗啃泥。
“你这个破烂货，你看我不打死你。”
小莫手里拿着破鞋指着老妇人道：“你不是说我打你了吗？那我今天就把这事儿给坐实了。”
老妇人倒底是上了年纪，小莫身手又灵活，逮着机会骑到老妇人身上，咔嚓两声就将她那挥舞的手臂给卸了，两指扣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就往她身上掐，哪儿疼掐哪儿。
老妇人被打的嗷嗷直叫。
“老大家的，老二家的，快帮我把这个破烂货给扯下去。”老妇人喊道。
“娘，她那么凶，我不敢，我肚子有点疼，我去一下茅厕。”吊三角眼的妇人道。
“娘，我怕是打不过她，宝儿哭了，我去看看咋回事儿。”圆脸妇人道。
老不死的，活该你被打，我们早就想打你了，三弟妹这次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儿。
别说，这三弟妹以前咋看不出来，原来这么生猛，以后可得远离着点儿。
“你们，你们……”老妇人气的又要骂人。
连着几巴掌打在老妇人脸上，道：“我让你骂人，我让你打人。”
老妇人被小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两条胳膊软软地搭在地上。
小莫也是打累了。
缓缓地站起身道：“以后再敢打我的娃儿，骂我，我见一次打一次，打到你长记性为止。”
老妇人的眼睛被她扣的直流泪，胳膊软软地也站不起来。
“银子呢？快拿出来，我给娃儿请大夫。”
“你这个破烂货，你还想银子，你女儿那个小贱蹄子……”话还没骂完，几个大嘴巴子就抽到了老妇人的脸上，老妇人的嘴巴流出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