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过反复推敲的谎言,最好不要轻易说给记者听。
要不然结果只能是像倒了八辈霉的克鲁格一样,人在家中坐,杀手窗外来。
好不容易拿谎话骗了个小记者进屋送死,还被人当场识破。
“要的就是张扬。”陆舒想重新给自己点个烟,却发现刚才点过的那盒烟还扔在车里,于是只好作罢。
孟黎柯看见陆舒在身上四处乱摸的动作,立即心领神会的把格洛克44插回枪套,再将一只手套摘下,最后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给陆舒点了一根。
捂着风把香烟点燃以后,又简单抽了两口,陆舒就开始捏起过滤嘴开始在上面翻找着什么。
“你找什么?”孟黎柯问道。
“这烟叫什么?”陆舒不再去翻找,而是直接问道。
“红双喜。”孟黎柯用翰语回道,放松下来,给自己也点了一根。
吓一跳,我还以为烟潮了。
一般的里家坡人也就抽抽万宝路、555、kent或者王冠、胜利、鸿运当头一类的香烟。
但孟黎柯不一样,他自学会抽烟以来,抽的就是家族里提供的红双喜。
哼,任何花里胡哨的鸟烟在红双喜面前都是垃圾。
红双喜,永远的神。
“有点华子的意思。”陆舒捏着香烟来回转动,却丝毫没有再继续跟孟黎柯解释的意思。
孟黎柯也不再追问,两个人就开始用汉斯语在那聊起了天。
之前孟黎柯试探小林用的那种南部汉斯语没有再用出来,因为道理很简单。
既然玛丽卢梭是高卢人,看肤色和发型,跟她一块来的这位苦逼摄像师多半也是个高卢人。
面对高卢的朋友,就不用那么拘束了嘛。
这个鼻孔能昂到头顶的雄鸡民族,能让他们学嘤语都已经是废了老大劲,别提汉斯语了。
“很感谢你,金丝雀……先生。”,玛丽卢梭抬起头看着正在吸烟的两人,微笑着伸出了自己的手。
这一笑,差点没让孟黎柯魂丢了。
“不客气。”,陆舒同样微笑着点头致意,简单的和玛丽握了下手。
“额,这位……”,玛丽卢梭在脑海中仔细回忆了一下,又向孟黎柯伸出了手,“这位威士忌先生,感谢你们对记者的一片好意。”
孟黎柯绅士的跟玛丽卢梭握了下手,随后把手指抽回,默默回到陆舒身后,低头闻着手上的气味。
孟黎柯的右手刚才因为掏东西点烟而没有戴手套,现在这会又和玛丽卢梭握了手,接下来可够他兴奋的了……
你说这个手,我是三天不洗呢?还是五天不洗呢?还是一辈子不洗呢?